我和秦墨住在了顧巖隔壁的房間。
其實我哪是想住酒店,我是想八卦看看今晚溫涼會不會留宿
我和秦墨進(jìn)了房間第一時間就來到了露臺,腳還沒踏進(jìn)去便聽到了顧巖的聲音,涼涼,你有沒有考慮也去國外發(fā)展以你的能力去國外一樣有很好的發(fā)展前景。
我弓著腰往外看,就見顧巖擁著溫涼,兩人親密的扶著欄桿看著這斑斕的夜色。
我沒想過,至少在今天之前沒想過,溫涼聲音溫柔,與平日高冷的溫主任差別很大。
那你會考慮嗎顧巖柔聲問她。
溫涼沒說話,顧巖又輕聲道:如果你有這個想法,我會提前給你鋪好那邊的關(guān)系。
學(xué)長,溫涼叫他,你有沒有想過回國發(fā)展
.....沒有,顧巖回答的雖然遲疑,但很是肯定。
溫涼如小鳥似的在顧巖懷里,為什么不想回國
我這些年的成績都在國外,而且我在國外也不是純粹的國外,而是國際上的,顧巖的話聽得出來的優(yōu)越和自豪感。
我知道他不是沖溫涼炫耀,是陳述事實。
你的成績是國際認(rèn)可的,跟你在哪沒有區(qū)別,溫涼頓了一下,顧巖,我爸媽和親人,甚至我這些年的人脈以及朋友都在國內(nèi)。
聽到這話,我有些發(fā)酸。
這丫頭,還是很重情的,不是戀愛腦。
沒有為了愛一個人,拋棄一切不管不顧。
我知道,我沒有非要你走的意思,我是為我們的未來打算,我們結(jié)婚了總要在一起的,顧巖用下巴蹭著溫涼的耳尖。
我算發(fā)現(xiàn)了男人都是有小動作的,秦墨喜歡掐我的腰,以前江昱珩喜歡捏我的臉。
顧巖的話很明白,他們倆結(jié)婚了,總要有一個人為另一個人犧牲。
學(xué)長想過跟我結(jié)婚溫涼這話問的有些欠揍。
不過我知道她肯定是試探顧巖的。
嗯,從喜歡你的時候就想要你做我未來的妻子,再說了不打算跟你結(jié)婚,我這樣子對你不是耍流氓嗎顧巖的三觀還是很正的。
男人可能不知道娶一個女人這話的份量,但于一個女人來說是很重的承諾。
果然一直任由顧巖抱著的溫涼轉(zhuǎn)過了身,眸光柔軟的看著顧巖。
她沒說話,就那樣看著。
這氣氛......
到了。
顧巖低頭,溫涼也墊起了腳尖,眼看兩人的唇剛要貼到一起,我的眼卻被一只大手給擋住。
我人也被他撈進(jìn)懷里,把我從那兒拽開。
我想看到的畫面看不到了,我不滿的抗議,秦墨。
少兒不宜,他竟搞笑的給了我這四個字。
我失笑了,我就是想看看他們的進(jìn)展,看看兩個高級文人表達(dá)愛的方式是不是跟我們一樣
秦墨蹙眉,他們是高級文人,我們不是那我們算什么或者在你眼里我算什么粗鄙的糙人
我一句無心的話,惹得他多想了。
好吧,男人其實也很敏感,很小心眼。
怎么不說秦墨盯著他,那眼神非要我他給一個定義。
我看著他硬朗的面容,很誠實的給了他兩個字:糙漢。
他瞬間擰眉,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