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是那樣的條件,可是要一首住在那里?”
陸宴慢條斯理地展開手帕,擦了擦唇角繼續問道。
“那間房是舅舅讓我暫住的,我不會搬走。
至于工作,我會英文,只是不知道這里華人能做的都是哪些工作,我會慢慢再看。”
白薇說道。
陸宴:“那間房小如鴿籠,居住者魚龍混雜,你一個單身女孩子自己住在那里,你母親放心嗎?”
又說,“近些日子針對華人的政策并不樂觀,本國人找工作都不容易,恐怕沒有好工作留給你。
即便如此,你也不考慮跟我結婚嗎?
我跟聶宇相比,到底差了什么?”
白薇的眉頭蹙得更深了,“不愿意結婚的原因我己經告訴你了,并不只是不愿意選擇你。
你拿自己跟聶宇作比,也令我吃驚,在我心里,你是一個樂于幫助別人的好人,我跟聶宇連面都沒見過,這樣的比較讓我無從談起。”
陸宴:“也就是說,當初如果要嫁的人是我,你也愿意,是嗎?”
“...我認為既然沒發生,就不要去假設,你這樣讓我有些困擾,陸先生。”
白薇說,“我一開始對你的印象挺好的,我拿你當個朋友。”
這是白薇的心里話。
婚事被定下后,她嘴上不說,心里對聶宇其實是排斥的,感情是神圣的。
在她看來,兩個素未謀面的人,什么都不了解就要走到結婚這一步,實在太草率,這跟新中國成立后倡導的新思想其實是相悖的。
但牽涉到母親的壓力,和撐起整個家的重擔,白薇別無選擇。
在得知聶宇失蹤,而且是出于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后,她松了一口氣。
她不必再跟一個壓根兒沒見過的人生兒育女,盡管現在處境困難,又何嘗不是一個新的開始呢?
陸宴的出現,在白薇看來,那只是屬于聶宇那條軌道上的一個插曲,和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