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的婚事都不存在了,陸宴愿意的話就作為朋友相處,不愿意的話她也不強求。
如果不刻意的話,她與他根本沒有交集,白薇沒考慮過轉投陸宴這艘船。
“陸先生,我只是個小人物,即便來了米國也還要為生存奔走。
我這樣的人,跟你是不合適的,聶宇為什么不遠萬里回國找人結婚,你們是世交,難道就沒聽說過什么嗎?”
白薇話里的暗示己經很明顯了,暗示他們有串通騙人的嫌疑。
如果陸宴繼續裝傻,她也沒辦法。
陸宴沒再說話,他一貫從容含笑的面容此刻面無表情,手攥成拳,青筋在手背上隱隱突起。
“現在我只想安靜的生活,不想去成全誰的人生計劃,你能理解吧,陸先生。”
白薇深深看了一眼陸宴,起身離開了糖水鋪子。
陸宴目光落在桌上那碗吃了一半的海帶綠豆糖水上,黢黑的瞳仁里驟起風暴。
他輕吐了一口氣,從皮夾里抽出紙幣放在桌上,還不忘放上小費。
他低頭沉思,走過轉角的時候跟一個人撞上了。
“啊呀,好痛啊。”
一個穿著橘色旗袍的女孩子跌在地上,這樣的季節,穿的單薄,白皙的小腿露了大半在裙角外。
纖細的手臂向他伸出,“能扶我一把嗎,腳疼的起不來了。”
低聲軟語,一口江南小調,聽的人骨頭都酥了。
陸宴陰沉的面色豁然轉晴,上前攙扶起她來,又溫聲問道:“骨頭沒事吧?”
腦后梳著小纂兒的江南女子頗有風情地看了他一眼,顫聲說道:“腳踝骨那里疼的厲害,我家不遠,您能送我一下嗎?”
一縷陽光從樓棟間照進來,落在陸宴的發梢,黑色的頭發罩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英俊的五官被光線襯的猶如神衹一般,矜貴逼人。
江南女子心跳的厲害,臉上浮起紅霞,心說這次運道不錯,竟然讓她遇到這樣一個絕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