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向周梅,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周梅的心上。
“周梅,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聲音冰冷如霜,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我江月才是江府的主人,本小姐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周梅咬了咬嘴唇,強忍著淚水下跪認錯:“小姐,是奴婢逾矩了,奴婢知錯。”
聲音有些哽咽,但依然保持著恭敬的態(tài)度。
吃里扒外的東西!
江月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坐回椅子上,拿起筷子把最后一個蟹黃包也一口悶了。
哼,姑爺?
他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狗東西!
留給狗吃,還不如自己全吃了。
正在這時,宋逸臣正伸手揉著脖頸子,一臉萎靡地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跪著的周梅,眉頭微蹙,目光在江月和周梅身上來回掃視,聲音帶著一絲疑惑和不悅:“怎么回事?
為何跪著?”
然后,他的目光觸及桌上所剩無幾的食物時,臉色禁不住微微一變。
江月目光清冷地瞥了一眼宋逸臣,心中冷哼一聲,將筷子隨意地擱在碗邊,語氣淡漠:“她想給你做小的,宋逸臣你可愿意?”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愣了,宋逸臣原本混沌的腦子,猶如被一道閃電劈過,渾身一個激靈,欲蓋彌彰的岔開話題:“月兒,你……這是在怪我,昨晚沒照顧好你?”
宋逸臣搖了搖頭,試圖回想起昨晚的情形。
他明明計劃用毒酒謀害江月,可為何她安然無恙,自己卻醉倒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宿?
江月斜睨了宋逸臣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也不能逼的太急,怕狗急……咬人。
“宋逸臣,昨晚可是本小姐的洞房花燭夜,你讓本小姐枯坐了一夜,本小姐確實該好好懲罰你。”
她抬了抬下巴,用眼神掃了一眼桌上的殘羹冷汁,警告道:“以后你再讓本小姐失望,連這些你也別想吃。”
這女人竟然敢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