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說話,還讓他吃她吃剩的,豈有此理?!
宋逸臣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又壓了下去,計謀未得逞,他得沉住氣。
隨即換上一副討好的神情:“月兒,別這么說,好歹我也是你的夫君。”
江月冷笑一聲:“夫君?
宋逸臣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江家的上門女婿罷了。”
宋逸臣心頭一驚,事實確實如此,但她以前對他可是百依百順,還將府中一切事務都讓他掌管,今兒一早怎么像換了一個人?!
目光下意識悄悄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周梅,周梅也是一臉疑惑,輕輕搖了搖頭。
宋逸臣斂了斂神色,心中暗忖難道江月發現了自己的陰謀?
不應該啊!
她一個滿腦子情愛的女人,怎么可能會對他有所懷疑,說雖如此,但宋逸臣表面仍陪著笑臉說道:“月兒,昨夜之事確實是為夫的錯,今晚我定會好好補償你。”
宋逸臣還真以為,是因為自己昨晚喝醉而誤了洞房,所以江月才會如此反常。
畢竟她就是一個滿腦子情愛的蠢女人,不然也不會金山銀山往他身上砸,還白白苦等他三年。
江月不屑地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起身離開。
周梅卻一個勁兒朝宋逸臣使眼色,宋逸臣立馬上前,攔住了江月的去路,眉頭微皺,“月兒,你這是要去哪兒?”
江月停下腳步,用眼神審視著他,本想訓斥一番,想想又改變了主意,“我有事找賬房駱恒先生,可小梅說先生病了,我去瞧瞧。”
宋逸臣聞言,心猛地一跳,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僵硬。
“月兒,駱先生只是染了風寒。
自會有郎中去瞧,何須你親自去?”
江月眉頭一皺,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宋逸臣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宋逸臣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試圖再次阻攔:“月兒,我能有什么瞞著你,只是這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