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將一位老頭從眾人中揪了出來,使其跪在徐景禾面前。
老頭約莫五十歲,體態肥胖,頭發灰白,被這場面嚇得不輕,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徐景禾開口問道,“張伯,您是跟著父親從南靖上來的老人了,父親剛來時,不習慣京都的口味,吃飯都是靠著您的手藝。
我和春餅也算是吃著您做的飯長大的?!?/p>
張老頭驚慌失措看著徐景禾,不知小姐此話是何意,只能回應道“是……是啊,我為徐府做了幾十年的飯了。”
徐景禾往前湊了湊身子,“所以春餅愛吃什么,您最清楚了,不是嗎?
若您想給飯里加點東西,豈不是易如反掌?”
張老頭嚇的趕緊給徐景禾磕了幾個頭,雙手作揖道,“小姐我冤枉啊,我是天天給小姐少爺做飯,可下毒是萬萬不敢啊!
我不知道是什么人要給少爺下毒,真的不是我?。 ?/p>
徐景禾聽到張老頭的辯解,內心并沒起什么波瀾。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會是張老頭下毒。
張老頭年紀大了,兒子兒媳都在徐府做事,如今小孫子也快到了識字的年紀,徐其現讓路管家安排他去書院,做官員家小公子們的書童,順便跟著讀讀書。
這樣的待遇對奴籍的人家來說,己是難得。
所以,外人想拿著金銀來買通張老頭一家,不太現實。
何況在廚房下毒,最易得手的就是張老頭,沒人會傻到賠了性命去冒這么大風險。
徐景禾抓著張老頭問話,是想點醒那真正的下毒之人。
她徐景禾,不是吃素的。
徐景禾讓壯漢扶起跪倒在地的張老頭,解開他手上的捆繩,安撫道“張伯起來吧,今日午時,您可有發現什么異常?”
“沒有啊,我像往日一樣,做好飯后就分別放在鍋里溫著,灶上燒著小火,這樣等少爺回來想吃飯時,就能馬上吃上熱乎的,然后我就去后院休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