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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您下去歇著吧。
帶著兒子兒媳,一起下去吧。”
一對年輕夫妻從眾人中起身,由壯漢解了捆繩后,二人驚慌失措地扶著張老頭離開了廚房。
廚房里的眾人看到張老頭一家順利離開,紛紛掙扎著想要起身,擺脫自己的嫌疑。
只見壯漢舉起長刀在眾人頭上一揮,引起一片尖叫聲,整個廚房又瞬間安靜下來。
“趙姨,你是母親帶來的陪嫁,你來說說?”
徐景禾向一位身材發(fā)福的婦人問道。
趙穗頭發(fā)凌亂,臉上還留著淚痕,好像是己經哭過了一番。
“小姐,今天早上天剛亮,我就在后門等著給府里送菜的車,胡瓜的季節(jié)到了,我知道夫人愛吃,提早便與掌柜訂了些,還想著今日和老張商量著給夫人包些餃子。”
“今天送來的菜和肉都很新鮮,我一個個檢查過了,才讓他們往府里運送的。
運送的也都是府里自己的人,那送菜的從來沒進過后院的門。”
“您說有人給少爺下毒,我也是又急又傷心,您和少爺是我看著長大的……可我仔細想了,今天沒有哪個環(huán)節(jié)不對啊。”
“都怪我粗笨,只知道廚房里這些事,幫不上少爺的忙……”說著婦人開始大哭起來。
徐景禾看著下面蜷坐著的眾人,不是表情驚恐,就是哭哭啼啼。
這樣審下去,怕是首到天亮,都找不出內鬼。
突然,徐景禾的目光,被角落里一個少年吸引。
他看著與繡兒一般年齡,在慌亂眾人的襯托下,尤顯得他沉著冷靜,他眼神放空,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徐景禾示意壯漢把人拎過來,少年不急不躁地跪在徐景禾面前,仰頭看著她。
少年沒有流露出絲毫恐懼之意,竟自己主動開口,“小姐,今日少爺中毒,都是因為我偷懶睡著了,才讓歹人有機可乘,我自知有罪,任由小姐處置。”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