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行為舉止異常。
他們將棉生列為重要嫌疑人,開始在全市范圍內進行搜捕,同時對棉生的人際關系和過往經歷進行深入排查,試圖拼湊出他可能的藏身之處和作案動機。
雨依舊在下,豆大的雨點打在棉生臉上,混合著他的淚水滑落。
他在黑暗中狂奔,不知跑了多久,首到來到一處廢棄的工廠。
棉生走進工廠,將母親的遺體輕輕放在一個角落,然后癱坐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休整體力,收拾心情之后,棉生走出工廠,來到了后面的野地,雨水讓泥土泥濘不堪,他用雙手一點點刨出一個坑,每一下似乎都撕心裂肺。
首至天亮,日光熹微,柔和的光線灑向大地。
棉生將母親的頭顱碎肉掩埋在廢棄工廠后面的野地里。
深深的磕了三個頭:“母親,兒子不孝,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一定會為你報仇雪恨的。”
說完這些,棉生又再次磕頭。
這頭無論怎么磕,磕多響,母親也回不來了。
棉生知道這個道理,他的頭磕的越來越紅,也越來越用力。
他只是恨自己無能,恨自己命苦。
恨自己誰也守護不了。
漸漸的他沒了力氣,抱著母親的墳,就像是抱著自己的母親。
這一夜,他太累了。
棉生醒來之時己是黃昏日落,他知道,自己必須好好活下去,首先要解決的便是吃飯問題,俗話說,民以食為天。
棉生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這鐮刀圖案微微泛紅,汲取著他的生機,而棉生要想獲得能量,也必須飽餐一頓。
他的境界也沒有到不食人間煙火的份上。
血氣催動,更應補充能量。
棉生深知警察的追捕正在步步緊逼,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城市的陰影中。
為了躲避警察,他只能盡量避開人群密集的區域和主要交通干道,專挑那些狹窄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