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巷和廢棄的建筑藏身。
自己的血氣似乎是個傍身的手段,有這股力量,既不怕奸人歹徒,也不怕自己餓死。
聽著風過林梢,望著斑駁樹影,心中竟滿是安寧。
如果實在是無處容身,那我也可在這山林中,以獵為生,于自然的饋贈里尋得一絲溫暖與自由。
這樣想來棉生內心倒是充滿鼓舞斗志。
首先,還是先去些盡量呆在城市之中,尋個出路,在山野之中,固然被發現的概率大大降低,但離開了人群,自己單槍匹馬,如何才能得知那個神秘組織的消息?
如何能有個安穩的地方提升自己的實力?
說走就走,棉生沿著城市公路,向著城市走去,路上車輛往來,有好心的司機經過時,向棉生按著喇叭,棉生只管低頭走便是。
路過的汽車司機倒也識趣,便首接開走。
棉生打算把自己變成流浪漢,這個念頭剛一出現,自己便馬上糾正。
父母雙亡,無家可歸,警察通緝。
自己不用變,自己就是。
但又轉念一想,至少流浪漢都比我現在的處境強,應該是我高攀了才對。
既然“偽裝”流浪漢,睡在公園的長椅,或者橋洞之下就顯得情有可原了。
而且自己破衣爛衫,風塵仆仆,滿身泥漿,就算是警察走在我旁邊,看到我這一夜的變化,自然也是不敢相信我就是那個嫌疑犯。
這時,兩輛摩托車從棉生的后方駛來,領頭的胖子輕咦了一聲,小聲道:“老大,這人真不是警察釣魚執法嗎?”
后面高個子的男人車速放緩,一巴掌拍在胖子腦袋上:“你瞅他那樣,敢質疑我的眼光?”
話剛說完,高個子男人故弄玄虛,咳嗽兩聲道:“流浪漢一般常年在外,練就了一身耐寒抗餓的本領,不過看這小子…不管了,我們上!”
兩輛摩托停在了棉生身邊,棉生早就留意到了,倒也好奇他們想搞些什么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