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是誰的錯,最多過兩天,我就會觍著臉回來求她原諒。
可這次我不想這么做。
我繞過她抬腳走進電梯,按了關門鍵。
半小時后,我到達兄弟許容家。
我跟他說我胃穿孔手術的事,他一臉震驚,給我買了各種保健品,陪我聊了好幾個小時。
期間我從未給宋晚清發過消息,反而是她給我發了一個問號。
我不做理會,直到第二天,我看到她又發來消息。
外面的早餐不好吃。
許容看著仍舊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我詫異道:“臥槽,可以啊兄弟,你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沖回家給她做!”
我無奈聳肩,“嗯”了一聲。
從前,只要宋晚清一句話,我無論在做什么,都會立刻擱置,以她為先。
可如今,我真的累了。
許容由衷地道:“不錯,你總算有點自我了。”
我望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說:“兄弟,你是離婚律師,我離婚的話,你有什么建議嗎?”
許容彈起來,給我羅列了一大堆條款。
我聽不懂,他擺擺手:“okok,你別管了,反正交給我。”
我就在這里安心住著,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回過宋晚清一句話。
直到五天后,丈母娘在家族群里發了張照片,說快過壽了,卻沒幾個人提前回去陪她。
照片里是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飯的模樣。
里面不僅有宋晚清,還有一旁緊緊依偎著的陳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