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風寒足足折騰了三天,免了三天早朝,沈蕓病去如抽絲,不知亂了多少人的計劃。
監牢暗無天日,閆楚盤腿靜坐,身上的囚服還算干凈。
突然,他抬眸望向牢門口位置,可見來人不是他想見的那位,復又闔上了眼。
“哐當?!?/p>
來人敲擊牢門銅鎖,聲音戲謔:“堂堂江湖第一劍客,人送外號‘玉面公子’的閆大俠如今怎落得這般田地?”
閆楚閉目不語。
來人不依不饒:“原是徒有虛名,不過爾爾。”
“看來你那當武林盟主的好師傅也如此不堪......”閆楚猛地睜眼,目光瞬間冰冷,他道:“我不認識你?!?/p>
來人錦衣玉緞,腰懸長劍,大半身形隱于黑暗中并未露出。
對方不像江湖人。
閆楚:“你不該出現在這里?!?/p>
那公子嗤笑:“來瞧一眼小皇帝新馴服的狗,也得挑地?”
落下這一句,那公子便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就像來時一樣沒驚動任何人。
牢房恢復安靜。
閆楚垂眸看向自己的雙手,他隨時能打開這沉重的鐵銬。
看守他的人并未封鎖他的內力,身上的傷也早己痊愈,監牢其實困不住他。
他待在這里三天,靜靜等人來見他。
但人沒來,也未曾傳話。
閆楚抿唇,他想,狗的話,或許應該主動一點。
*沈蕓雖然稱病三天,卻也沒有整天躺在床上。
這不,難得日頭不錯,微風徐徐,桃樹林里十分靜謐,她躺在搖椅上,風一吹,搖椅一晃,好不愜意。
左右宮女低眉斂眸侍立,手中托盞上陳放有各類奇珍異寶,以及燕京時下流行的話本。
沈蕓正揀著一本邸報看,不知看見什么逗趣話,笑出聲來。
“罵的怪有意思。”
三天前的那場刺殺和天子叱責逆賊“無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