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這才舒服了一些,打量起眼前的場景。
只見自己正坐在一張巨大的床,舉目西顧,原來置身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之中,床側(cè)正對著房門,房門外,兩名軍士一左一右地站立兩側(cè),手扶著腰間的繡春刀刀柄,看樣子,就要沖進(jìn)來,卻仿佛被什么東西驚住,正呆呆地看自己,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張成了O形。
一陣風(fēng)自門口吹進(jìn),朱伯感覺胯下一涼,終于意識(shí)到兩名軍士在看啥,連忙拉過棉被蓋在自己身上,這才長呼一口氣。
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秉承著這個(gè)理念,朱伯干咳一聲。
兩名軍士被朱伯干咳聲驚醒,這才發(fā)現(xiàn)躺在地上的戴思恭。
“戴大人”,邊喊邊往老頭身邊跑。
一名軍士蹲下將老頭上半身抱起,絲毫沒嫌棄被朱伯吐得滿頭中藥混合著胃液的戴思恭,晃了幾下道:“戴大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