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幫狗剛叫了一聲就停下了。
“跑了嗎?”
王可川問路長營。
“跳坎子了,往右跑了,你們注意。”
路長營在車里看的清楚,抓緊報給王可川方位。
眼鏡一個飛跳,搶到野豬的左側,身形己經(jīng)超過了右側的桂花。
五分鐘前,躺在農(nóng)田里的飽食后的野豬正在小憩,周圍安靜的像是一個普通夜晚。
但此刻它卻要為了生命飛奔,必須要用盡全力。
快了,再往前二百米就是林子了,進林子就安全了。
桂花聰明就聰明在能先一步預判野豬逃竄的方向,它的經(jīng)驗實在是太豐富了,拿捏這種小野豬的想法輕輕松松。
眼見桂花突然發(fā)力,只幾步就搶在野豬前面,身子貼著林子阻擋野豬鉆林子的路徑。
轱轆也上來了,它頂替了眼鏡的位置,眼鏡向前擋住了野豬的另一側。
野豬有點脫力,受驚后的劇烈運動逼迫它不得不停下來大口喘息。
三條頭狗一叫,就給其他獵狗發(fā)送了定位信號。
十秒后兩條幫狗到位,圍著野豬布下了五星大陣。
狗叫聲混雜著野豬粗重的喘息,演奏著一曲古老而又血腥的樂曲。
“圍住了,罵它,罵它,桂花罵它。”
看到無人機實時傳回來的影像,車里的路長營興奮無比。
他一首把獵犬圈住豬后的叫聲稱為狗在罵豬。
“過去幾條拖狗了?”
王可川焦急的問。
他知道,此刻還不能掉以輕心,野豬往往會在片刻休息后,繼續(xù)奮力突圍。
“大嘴和錘子快到了。”
聽到路長營報的名字,王可川稍稍安心。
大嘴和錘子是名副其實,狗如其名。
大嘴就是嘴大,大嘴一張掛野豬耳朵特別穩(wěn)。
而錘子往往是一錘定音的那條拖狗,今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