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要錘子開了口,沒有跑脫的野豬。
大嘴和錘子仿佛是兩個搶軍功的猛將,誰也不讓誰,幾乎是同時到場。
大嘴沖起來首奔野豬面門,犬齒深深嵌進豬耳。
錘子慢了,勉強的一個前沖,腳下不穩,但它順勢一低,咬住了野豬的左前腿。
嗷嗷嗷的野豬慘叫聲響徹田間嶺上。
“掛上了,川哥快去!”
路長營焦急的指揮王可川。
虎子對對講機的使用還不熟練,也不敢亂調,通過師父的對講機才聽清。
“快走,快走。”
王可川招呼一聲身后的虎子,就開始向前跑去。
身旁的三條拖狗早在聽到桂花它們報點時就沖過去了。
機油手必須盡快趕到狗群身邊,一是能在第一時間放血,保護獵犬,二是穩定局面,防止撕咬過程中獵犬之間的誤傷。
“跑不了了,都咬口了。”
路長營通過對講機,實時播報前線戰況。
眼鏡咬著右耳,桂花啃著后腚,大嘴掛在豬臉左側,錘子作為首席足療技師正在上鐘,轱轆咬了一口豬側,被硬毛扎了嘴,退到旁邊使勁罵。
豬頸、豬尾也全都有狗。
虎子慢慢地跟不上王可川的步子,喘著粗氣,機械地跟著燈光在跑。
機油手己就位。
王可川熟練的從大腿側兜里掏出匕首,邊跑邊打開皮質刀鞘。
眼鏡松口讓開右側身位,王可川搶前一步攥住豬頸的毛皮,低頭確定心臟位置,兩腳蹬地發力,腰身一扭,右臂帶著全身力道把匕首刃部全部插進豬胸。
野豬吃痛,頭一低,屁股一撅試圖后退兩步。
桂花的犬齒早就深深的扎進了后腚,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讓野豬得逞。
王可川腕上發力,使勁扭了兩下,匕首在豬體內做了個曲線運動。
隨著匕首出來的是暗紅腥氣刺鼻的豬血,野豬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