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里,有種暗流涌動的危險:“可是寧清茹,我顧安城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人——你當(dāng)初千方百計嫁我,現(xiàn)在別想輕易甩脫。”
寧清茹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你怎么能這樣?”
她竟然有些看不懂顧安城了!
他一向沉穩(wěn)內(nèi)斂,何時變得這般強勢?,
顧安城淡定的喝了口手頭的茶:“寧同志,你也說了,我是有優(yōu)點的,我的優(yōu)點就是非常仗義。那些所謂的恩情不用你還,我喜歡你,你的事,我就要管一輩子,條件是,你不準嫁別人。”
寧清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嗓子里卡著一句話——“你這是流氓!無賴!”
顧安城一個當(dāng)兵的怎么能這么無賴?
可是這話她不敢說出口,因為第六感在奮力地警告——若她開口,顧安城就敢更流氓!更無賴!
他鐵了心要做的事情,誰也不能更改。
最后,她只能恨恨地偏過頭:“可是我不喜歡你!”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進來。一個穿著軍裝的士兵站在門口,臉上帶著一絲興奮:“顧連長,恭喜你!上次那群人里面有個劉強的招供了,果然是外面的勢力。你設(shè)網(wǎng)做局,記了一等功,又要高升了!”
寧清茹瞬間轉(zhuǎn)頭,盯著顧安城,像是要在他臉上盯出一朵花來。
難怪事情這么湊巧,原來顧安城來南方的任務(wù)就是探查外部勢力,而她,不過是他的誘餌而已。
這個男人,遠遠比她想象中的更加腹黑和有心機。
她覺得自己被顧安城深深地欺騙了!
京都,風(fēng)雪漫天。
方雅和兩位老大夫都戴著口罩,專注地看著電視機。
電視機里正在播報鼠疫的最新情況。
“鼠疫仍未結(jié)束,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要做好防范。”主持人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寧清茹推開門,走了進來。
方雅看到她,先是不敢相信,立刻沖過去抱住她,熱淚盈眶:“清茹,你怎么回來了?南方的鼠疫不是還沒有結(jié)束嗎?”
寧清茹也緊緊抱住她:“大體都結(jié)束了,剩下的只是清尾工作。組織上也又改進了藥方,制成了藥丸膠囊等,所以就放我們回來了。”
方雅松了一口氣,眼中帶著一絲欣慰:“那就好,你可把我們擔(dān)心壞了,這次鼠疫死了好些人呢。”
寧清茹心中暗想,雖然死去的生命是很值得惋惜,但是才死幾十個人,方雅小丫頭就嚇得哭鼻子,要是像前世一樣死上百個人,還不得把她嚇壞了?
而且,這還是單論云城,前世鼠疫沒有得到及時干預(yù),而是擴散開,影響更大。
她看向楚大夫:“你們怎么樣?有沒有受到影響?”
“沒有沒有,這次控制的非常好!”楚大夫笑道。
方雅擦了擦眼淚,跑上樓不知拿了什么東西,緊接著就拉著她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