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啊......”
電話又被奶奶搶過去了,我嘆了口氣打斷她:“奶奶,連這事你也想插手嗎?你要非弄成這樣,那就沒得商量了,我不去。”
“誒!別別別!”
估計奶奶開的是擴音,村長也聽見了,急的在旁邊連說了三個別,生怕我把電話掛了:“香香,四千行不?”
我想了想:“把事情詳細跟我說說吧。”
村長愣了一下,立馬誒了一聲:“是這么一回事,咱們村最近在修路,打算在村后山那邊開一條新道出來連著外面的鎮(zhèn)上的路,也方便小汽車進出啥的不,我兒子你知道吧?就是學工程的,前年剛畢業(yè),就分進了鎮(zhèn)上的公路管理局,所以這次村里的修路他也跟著弄的,誰知道啊,挖著挖著,就挖出一塊墓出來,那他們一看,馬上就停手啊,想著先報告給上面再看要不要繼續(xù)還是咋整,誰知道這事這么邪乎,跟我兒子一個隊的幾個孩子,全都出事了,晚上在家睡覺,第二天醒來,一個個全在那個墓邊上跪著!”
“為啥說是狐仙墓呢?”
村長低著音兒:“那是塊地底下的墓,我兒子說在底下特別大,覆蓋了咱們小半個村了都,而且底下啥都有,啥古董啊,還有紙人啊,入口的地方還有個小墓碑,上面寫著是狐仙墓,對了對了,里面還陪葬了十幾萬只狐貍!那不是狐仙墓還能是啥!穩(wěn)得!”
我認識的狐仙只有胡鏡洲,但他好好的大活狐貍也不是虛化出來的,那估計是跟他沒啥關系了。
想著,我又多問了一嘴:“那除了跪著......就沒其他的事兒嗎?”
“有!出人命了!”
我微微蹙眉:“死人了?”
“嗯......也沒有,但明顯是要他們去死。”
我要聽的是重點啊!
聽著村長沒音兒了,我嘆了口氣:“說完呀,是咋回事?”
村長反應過來,哦了倆聲:“跟我兒子幾個隊的孩子,一個是在路上走著,突然被樓上不知道誰家丟下來的玻璃瓶砸到腦袋,現在還在醫(yī)院昏迷,一個是他父母把他綁床上,晚上倆人輪夜班守著不讓他夢游到墓地上去,結果這一覺睡過去,就再也沒醒過了!唉......目前也就我兒子沒啥事,但我們害怕啊,這一個個的都在出事,就尋思著是不是輪著來的,香香啊,你一定得回來幫幫村里啊,本來旅游局有計劃把村里改造成啥看雪的地方吸引游客,想著帶動經濟,但在這樣下去,真的!啥都沒了!”
這事我讀高三那會就聽說了,說是我們村有座山會被開發(fā)成啥基地,再建造幾個名宿,但沒想到這么快就開始了。
‘叮’!一聲響,家門開了。
我順著聲音望去,看著胡鏡洲回來了,不過就他一個人,那個司空文估計是回去了。
他看了我一眼,將車鑰匙放在玄關處然后坐在沙發(fā)上:“出什么事了嗎?”
我搖搖頭,電話那頭村長驚訝著:“香香啊,咋有男人的聲音?你在外面跟人同居啦!是那個當時在村里抱你的哪個不?”
這還沒答應幫他呢,又開始八卦上了。
我沒接話茬:“這事我得問問我家老仙兒,可以的話我就給你去電話,是原來的哪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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