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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門,看著空蕩蕩的客廳,我喊了兩聲:“胡鏡洲?胡鏡洲你在家嗎?”
回應我的只有自己的回音而已......
已經到了他承諾過來接我的時候,可現在卻連個人影都沒有,好歹給我來個信息,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情吧!
失落的脫鞋進屋,手中的手機來了信息,我點開看了眼是程懷的消息。
‘那護士要是找你了話,記得告訴我。’
回了個‘好’字,很快他就又繼續回復了,‘距離開學還有三天,別遲到。’
嘆了口氣,想到胡鏡洲在狐仙墓對程懷的冷嘲熱諷,加上這段時間程懷對我的擔心,我也開始有點懷疑了。
但問問自己,一開始,我對他跟對的是偏見,因為他對我們出馬仙兒的偏見演變成我對他道士身份的偏見......
而現在,在一起經歷了這些事后,他對我而言更像是朋友,一個關鍵時刻,可依靠的住的朋友!
所以我現在下意識不去往那方面去想,就保持此時的狀態,會讓我覺得更加輕松。
沒有選擇回復他,默默把手機放回口袋里長嘆了口氣,先收拾了下東西,洗完澡后又拿了本書躺回床上,想了想,還是選擇給胡鏡洲又撥過去電話。
接連幾通,電話里冰冷的女聲讓我越來越心慌,害怕他是不是在外面出什么事了?
出發前我問過他是不是要去找那個想要破壞他陣法的人,后悔當時怎么沒有過問一句,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越想越急,我給他去了條短信,‘你在哪?’
‘你怎么不接電話?’
‘我在市里的房子,不在老家了,你別跑空了啊!’
......
幾分鐘,我已經發了十幾天過去,看著最后一條,‘看到的話,給我回個消息,很急!’遲遲等不到他的回信,又想了一圈,好像跟他聯系,除了電話溝通和見面之外,我們其他的方面沒有任何交集,導致了我現在想找他,也只能一味地等,其他什么事也做不了。
想著想著,昏昏沉沉的倚靠著枕頭睡了過去。
再睜眼已經是下午六點了,第一件事情就是點亮手機屏幕,看看有沒有遺漏的消息,一個未接來電吸引了我的注意,歸屬地并沒有顯示,沒有猶豫,我立刻回撥過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我放在耳邊“喂”了一聲,那頭帶著些戲虐的男聲誰讓我是覺得十分熟悉......
“蘇香香,你可算接電話啦?”
我有些疑惑:“你是......?”
男音洋洋灑灑:“這么快就忘記了我的聲音?司空文!在哪呢?請你吃飯!”
我吸了口涼氣:“不要,沒空。”
“別說這種話嘛,我有事要找你幫忙,在哪兒呢?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