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門見山:“有什么事電話里說吧,真的很忙,沒有時間。”
司空文輕笑了一聲:“就是不肯給我面子唄!直說,小爺我還不稀罕呢!就是......我怕我說了這個事情,你估計恨不得立刻飛到我身邊咯~”
我猶豫了:“到底什么事?”
“胡二爺?shù)氖聝簡h~你很多天沒見到他了吧?”
放下手機,腦子里還亂糟糟的,想了想,還是把地址以短信方式發(fā)送給他。
.........
“說吧,什么事?”
我坐在司空文的副駕駛上,一看到他就沒什么好氣兒,對他的印象總是停留在初見面時那囂張跋扈的富少爺?shù)男蜗蟆?/p>
加上第二次見面,他那些紈绔子弟的不良習(xí)慣運用到我身上,總是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
司空文對著后視鏡整理了一下自己新染的橙色頭發(fā),我說不上來這是什么發(fā)型,有點凌亂,有幾根發(fā)絲兒還耷拉在額前,但這每根都像是精心設(shè)計過的,襯著他的這一身的痞味兒......
“系上安全帶。”
“就在這說吧,也沒其他人。”
他對著鏡子整理發(fā)型的動作停滯了,斜眼看著我,就伸手朝我的腰邊兒來了!
“你干什么!”
司空文動作沒停:“能干什么......給你系個安全帶而已,大驚小怪的,到處都是攝像頭,我還能吃了你啊?”
我對他這些有些輕浮的舉動,總覺得讓我不舒服,用力扯了一下他:“都說了不用,就在這聊唄,也沒其他人,也沒什么不方便說的!”
他不屑的笑笑:“蘇香香,胡鏡洲現(xiàn)在可不安全,你要再跟我犟下去,他就等著被人家扒皮做狐裘吧!所以我勸你,為了那只狐貍的命,你還是老老實實等我安排。”
我皺著眉:“什么意思啊!他發(fā)生什么事了?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嗎?”
“哼~”
安全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司空文扣好,他發(fā)動車子,緩緩行駛出停車場:“逞能唄!以為自己多牛呢,還當自己是當年那個一個眼神看過去,地仙兒們就能被嚇得屁滾尿流的狐二爺啊。”
我一開始覺得沒不對勁的,但總覺得越聽越奇怪,最后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你不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嗎?什么時候知道他是狐仙兒的?”
司空文朝我翻了個白眼:“什么叫普普通通,小爺我一點都不普通行嗎......再說我早就知道了,胡二爺沒告訴過你我是做什么的?”
我搖搖頭,他無所謂的看了我一眼:“玩古董的,我那兒都收藏了他一副千年前的古畫像,只不過一直沒告訴他而已,再說了,對出馬仙兒這事,是個咱們這塊的人都門清兒,稍微研究,結(jié)論數(shù)據(jù)就能擺明的清清楚楚他的身份。”
我看著車子逐漸行駛到我根本都沒見過的路,跟司空文也不熟,所以總是對他抱有警惕,我打開手機導(dǎo)航,看著上面的路線再開下去就是郊區(qū)了:“胡鏡洲在這里?”
“不在。”
他看著我眸光微閃:“我想讓你陪我去參加一個晚宴活動,一頓齊聚你們陰陽先生,專業(yè)人士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