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我一巴掌甩在了傅憑笙臉上。
“你真讓我惡心。”
我的手還在微微發抖,觸碰過傅憑笙的手掌讓我產生了一種本能的不適。
我用力地搓著掌心,幾乎要將皮膚搓破。
傅憑笙兩眼冒火:“惡心?
你在床上跟只母狗一樣地求我時,不是興奮得很嗎?”
他強硬地箍住我:“想做愛就直說,搞什么欲擒故縱呢?
到車上去,我滿足你。”
我掙脫不得,在他的雙唇即將親過來時,抬起膝蓋對著他的胯下來了一下。
“唔——丁暖暖你!”
傅憑笙怒不可遏,“算你能耐,我倒要看看你自己一個人怎么下這山!”
說罷,怒氣沖沖地開車走了。
翠山在郊區,山勢平坦,車行道一直鋪到寺廟門口。
我是打車上的山。
怪我昨天沒看天氣預報,這么一會兒功夫,天上就下起了大雨。
我點開打車軟件,果然一輛愿意應答的車也沒有。
我正打算去廟里避避雨,一輛眼熟的黑色越野就沖破雨幕,停在了我的面前。
杜云煦推開車門邁步而來,撐開的傘面完全傾斜到了我的頭頂。
我有些驚訝:“阿煦哥,你怎么來了?”
“從你出門開始,我就跟著了,我猜到你是來見傅憑笙,不放心。”
杜云煦的外套自然地披在了我的肩頭,上面還帶著他的體溫。
太久沒被人這樣關心過,我的心里暖暖的。
“沒關系啦,我能應付的,對了阿煦哥,你剛剛有碰到傅憑笙么?”
杜云煦神色鄙夷:“不光碰見了,他還想別停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