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心里一緊:“你沒事吧?”
“就傅憑笙那好看不中用的跑車,也敢碰瓷我的改裝越野?”
杜云煦的語氣平白帶了點驕傲,這讓他成熟剛硬的五官呈現出難得的稚氣。
一瞬間,時光倒流,我好像又看到了那個背著我買棒棒糖的小少年。
杜云煦撿起地上的離婚協議書:“傅憑笙不同意?”
“是啊,”我有些煩躁,“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既然都已經相看兩厭了,為什么死抓著不放?”
“既要又要的賤種罷了。”
杜云煦罵完,又小心地觀察我的反應。
在確認我并沒有任何的不開心后,眉眼間揚起了淡淡的喜色。
“傅憑笙跟你約在這么偏的山上,肯定是提前就謀劃好的,故意要讓你為難。”
“那倒不是,”我笑了笑,“以前我和他會在這里約會。”
杜云煦的臉拉了下來:“在這里能做些什么?”
“就逛一逛,到寺廟燒個香什么的。”
“……”杜云煦忽然握住我的手,“走,我也想去廟里拜拜。”
我和傅憑笙已經兩年沒來過,廟里的住持卻還能一眼就認出我。
“施主面色紅潤,靈臺明凈,想必已覓得真正的機緣,實屬可喜可賀啊。”
杜云煦回禮:“大師,傅憑笙給廟里捐了多少香火錢?
我出一百倍。”
財大氣粗的杜云煦,除了榮登香客榜榜一之外,還額外得了兩只菩提手串。
他把其中一只套進我的手腕:“宛宛,往后余生,再無風雨。”
我摸著串珠,不經意的一個抬頭,卻看到了去而復返的傅憑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