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勾了勾唇:“阿糜,那種事是哪種事啊?
我怎么聽不懂啊?”
顧糜司懶得理他:“你我己分開多年,早就不是那種關系了。
你如今再親我,著實不太合適。”
宋溫言輕笑一聲:“阿糜,你說的對,我們不是那種關系了。
但是我現在想舊情復燃,不行嗎?”
顧糜司盯著他的臉看了片刻:“隨你便,你的事與我無關,想不想舊情復燃是你的事,我沒那么大的本事去控制你的思想。”
說完后,顧糜司不再看他,只默默地動用靈力幫他療傷。
宋溫言聽了顧糜司的一番話后并沒有什么表現,只是癡癡地盯著顧糜司看,一副癡漢樣兒。
顧糜司別過頭去,避開宋溫言那副癡迷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說不出的煩躁:“宋溫言,你別這么盯著我,一副癡漢樣兒,讓我惡心。”
宋溫言似乎并未察覺到顧糜司的不悅,反而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看看怎么了?
怎么我們阿糜見不得人?”
顧糜司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
他知道與宋溫言爭執無益,只會讓自己更加心煩。
他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罷了,隨你便。”
宋溫言見顧糜司不再堅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知道顧糜司的底線,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不宜過多刺激對方。
他的目光柔和了一些,靜靜地盯著顧糜司,不再言語。
顧糜司懶得理他只繼續幫他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