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藤蔓般攀附在心上,讓劉暢心癢難耐。
劉暢喉嚨微不可察地滾動了一下,低咳了一聲掩飾自己內心的情緒。
玉露敏銳的捕捉到劉暢拉絲的眼神,一個閃身擋在了何惟芳身前,問道:“深更半夜,不知郎君來此有何事?”
劉暢將手中緊握的玉瓶放到梳妝臺前,說:“我知你們女子最看重容顏,玉露今日傷了額頭,萬不可留下疤痕。”
玉露微微頷首,“奴婢謝過郎君,要是沒什么別的事,就請郎君離開,我家娘子要休息了。”
劉暢立在那里,目光落在那一角翠綠的衣裙,思索著要如何開口。
只見纖手拿起玉瓶,少女輕靈柔軟的聲音傳來,“御賜的生肌膏,可真是好東西。”
劉暢心中一喜,忙道:“你倒是見多識廣,連生肌膏都認得。”
何惟芳勾了一下嘴角,一絲自嘲漫過眼角。
是啊,見多識廣的她竟然被一枚假的紫犀丸騙了終身,害得母親錯失最佳治療時間,白白送了性命。
想到這里,何惟芳的眼神變得冰冷刺骨,她慢慢起身,將擋在身前的玉露拉到了身后。
“劉家三代簪纓,駟馬高門,我這商賈之女,滿身銅臭,還真是實屬不配。”
劉暢眉頭蹙起,不懂何惟芳為何拿自己說過的話擠兌他。
何惟芳看著他的眼睛,如一潭波瀾不驚的池水,櫻唇輕啟:“不如你我早日和離,放我離開這官宦之門。”
劉暢怔愣半刻,似乎沒想到自己夜色送藥,等來的卻是何惟芳再提和離之事。
怒火填滿胸腔,劉暢一字一頓道:“我記得我己經說過了,我不同意,你休想離開劉家。”
何惟芳剛要爭辯,身后一只手拉住了她,玉露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何惟芳不要再多費口舌。
眼下的劉暢明擺著對何惟芳生出了情愫,加上他越施壓越反抗的性格,此時并不是和離的好時機。
玉露走上前對劉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