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我上了去公安局的車——有困難找警察,我小時就聽老師說過。
目的地到達了,我下車進入了公安局院內。
在辦公樓正廳值班室,值班民警接見了我。
他大約二十三、西歲,長得虎虎生威,試想我如果做了犯法的事,那么為了讓我供認不諱,根本不需要“大刑侍候”,只要被他嚴肅地看上兩眼,我便會拿出崔永元老師的風格去“實話實說”了,從而爭取寬大處理。
“同志,你找誰?”
他和氣地問道。
沒有名片,我只能把身份證遞了過去,順便把要找的人對他說了一遍,讓他幫查找一下該人的現住址。
他接過身份證,對照上面的相片看了看我,又把身份證還給了我并說道:“同志,很抱歉,我不能幫你查找你要見的人。”
“為什么?”
我急切地問。
“我不能確定你找他究竟干什么,萬一是……”他沒把話說完整,但我能聽明白其中的隱意。
“我就是找表叔找工作,沒別的意思。”
“空口無憑,誰保證你說的是真的?”
“這……我……”我無言以對,急得團團轉。
我怪媽媽沒記住表叔的住址,弄得我遭此不必要的麻煩。
說句心里話,如果我的心可拿出來再放回去也死不了的話,那我一定把心掏出來讓他看看鮮紅的顏色,從而證明我的話真實不虛。
“另外,有可靠消息,松花江要發大水了,到那時候它可不管你是哪里的人,有多么高的文化,所以奉勸你早回你的遼寧黑山吧!”
他鄭重地警告我說。
他竟然拿松花江來水的預言逼我離開,可見通過公安局尋找表叔的路己行不通了。
此時我的心也恰似一江水,波瀾起伏。
我想起了畢業后南征北討,簡歷投得如蝴蝶翩翩飛,面對一個又一個冰冷的拒絕,我由最初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