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可不可以,不要跟別的男人搭訕?
他怕我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又解釋道:我不是要干涉你的自由,我只是……他看著我,眼神是難得的謹慎,生怕自己說錯話。
噢。
我低著頭應他。
他好歹替我家還了這么多錢,該做的不該做的,我當然心知肚明。
只是何曼再想叫我去酒吧的時候,我拒絕了。
我和沈宴丞的日子就這么平淡的過著,井水不犯河水,我不出格,他不招惹。
一個月后,何曼又喊我出門逛街。
你這是夫管嚴啊!
她吐槽我。
我拽著她胳膊,靠在她肩膀上,陪她買衣服。
我也覺得怪怪的,沒以前那么自由了。
說完,她又挨了挨我,悄聲問我:沈宴丞長得那么帥,你竟然不動心?
不用她提醒,我當然知道沈宴丞帥,身材也很好。
我心平氣和看向她:你會對你的雇主動心嗎?
你覺得自己像是被他買來的?
我點點頭,我都已經簽了賣身契了。
別這么說,我見他看你的眼神挺深情的啊。
我搖搖頭:他從小就這眼神,你這么說的話,倒像是他從小就暗戀我一樣。
何曼思考了半晌,卻認真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6.何曼的話讓我若有所思。
但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太小了。
從小暗戀我,還不如說從小就想ansha我。
你不信的話,今晚做個實驗!
她挑了挑眉。
什么實驗?
何曼挑了一套短裙在我面前晃悠:穿這套,看他什么反應。
我看著那件裙子,發(fā)出感慨:這也太短了吧!
越短越性感,寶貝,你聽我的,今晚你就穿這身,試試他反應。
何曼壞笑了兩聲。
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