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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全是名貴的酒,經濟實力令人驚嘆,引來不少鶯鶯燕燕。
先生,一個人喝悶酒啊
我敬您兩杯。
是有什么心事嗎可以說給我聽聽啊......
無一例外,男人頭也不抬,薄唇吐出一個‘滾’字,好比禁..欲佛子,生人勿近。
次數多了,酒吧里的女孩子全都祛魅,不再去碰一鼻子灰。
然而,在她們統統鎩羽而歸時,一個穿著小皮衣的妖媚女人,撥了撥長發,還頭鐵地往前送。
暗處一群人看熱鬧,江蕓沫坐下在他身邊,自顧自地給自己滿上一杯。
她沒有只言片語,卻引得男人鳳目微側。
碰一個她勾起紅唇,手里的酒杯舉起些。
老婆陸宴看著她發了呆。
女人慢條斯理地喝下了手中的酒,才又靠近了他一些,阿宴,我們回去吧。
好。男人喜極而泣,猛地一下抱住了她。
對不起,老婆,對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混蛋了。他緊緊摟著女人,下巴壓在她頸窩里。
不哭阿宴。
江蕓沫安慰著,男人直起腰,捧著女人的臉,相對一笑,他低下頭,就要吻上去。
距離太近了,雙唇近在咫尺,陸宴卻嗅到了香水味。
宋景鈺是不用香水的,她說對央央的嗅覺不好。
你是誰你不是我老婆。他猝然將女人推開,酒精麻痹后的神經條地清醒。
視線恢復如常,在他面前的,哪里是宋景鈺。
江蕓沫再度湊上前,如同魅惑紂王的蘇妲己,阿宴,是我啊,一直都是我。
滾開!陸宴氣惱,剛才的一幕溫情,居然是黃粱一夢。
江蕓沫跌坐在沙發上,發絲凌亂地遮掩著面頰,她不怒反笑,阿宴,現在除了我,誰還管你要不是你昨天住院,急診的電話打給我,我也不會馬不停蹄的乘坐飛機趕來。
陸宴回國的事,她始終不知情。
她還在M國靜候佳音,等著陸宴從低估中回神,好好珍惜身邊人。
誰知道,宋景鈺那個賤人居然沒死!而且還被陸宴找到,現在就在烏城!
等她到醫院的時候,陸宴連出院手續都沒辦就消失無蹤了,她尋到這來,他竟然還這么不近人情!
不需要你的好心,令人作嘔!陸宴提起威士忌倒滿,一口悶掉,杯子砸在桌面。
江蕓沫怎么咽得下這口氣,她單膝跪在沙發上,撫著男人的手臂,垂眼間盡顯我見猶憐的風情。
阿宴,你是喜歡我的,她在你身邊的時候,我們做的那些你忘了嗎你現在只不過是因為失去,才會對她產生愧疚,阿宴......
這次,陸宴沒有推開她。
她靜靜地注視著江蕓沫的臉,眼底冰冷如凜寒的霜雪,知道為什么會選擇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