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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西跨院有動靜。
"丫鬟的聲音帶著哭腔。
林楓撫摸著冷凝管上的刻度，這是參照宋代《武經(jīng)總要》設計的溫度控制系統(tǒng)。
三更天的梆子聲里，十八輛蒙著油布的騾車碾過結冰的官道，車轍在月光下拖出蜿蜒的黑痕，宛如一條正在蛻皮的巨蛇。
五更雞鳴時，慈幼局傳來第一聲嬰啼。
林楓望著掌心血痂，忽然想起前世實驗室里報廢的疫苗樣本。
晨風卷著藥香掠過回廊，在某個瞬間，他仿佛聽見現(xiàn)代醫(yī)院心電監(jiān)護儀的滴答聲，與這個時空的更漏漸漸重合。
女童脖頸處的皰疹在記憶里不斷放大，最終化作培養(yǎng)皿中旋轉(zhuǎn)的冠狀病毒模型——兩個時空的瘟疫在意識深處完成了一次危險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