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還以為是自己的感官出現了偏差,隨后才發覺,這是夢冰在刻意降低腳上的溫度。
洞外的雨,現在只做起了“沙沙”聲,空間中的朦朧之感也逐漸退卻,視野都變得開闊了起來。
天光慢慢敞亮,烏云正在緩步離去。
楚天鑰有些急了,他當然想要與夢冰同行,但在同行之前,他渴望證明自己的實力。
不然到時候,他才顯得像是拖后腿的那個。
楚天鑰施法讓夢冰腰肢處的藤蔓揉捏得更迅速一點,夢冰的注意力自然而然轉移到腰部。
楚天鑰趁這短短一瞬,用食指在夢冰腳心處一勾。
腳心的癢感讓夢冰應接不暇,她的腿不自覺地呈現出一番向后抽的動作,腳趾也不免得微微蜷縮。
她反應過來后,極力使身體恢復原狀,可這些反應己烙在楚天鑰心中。
果然是這兒了,一個極其常規的怕癢部位——涌泉。
楚天鑰雖早在猜測,但偏偏得不到印證,猜測只能屈尊為懷疑,達不到事實的高度。
楚天鑰這才把她的腳趾捆住,雙手手指猛攻其涌泉穴。
夢冰的雙腳極力往后撤,靠著藤蔓那可憐的延展性,意圖與楚天鑰的手指接觸得少一些。
敗軍后撤,楚天鑰自當乘勝追擊,他的手指再一次緊貼著夢冰柔嫩的腳底,無情地在試探出的部位快速劃動。
夢冰的腳心處都被撓得有些泛紅,只是這影響不了癢感的傳遞。
看來她只能靠忍耐力了吧。
楚天鑰剛剛升起這個念頭時,頓時覺得天地一寒,洞內的溫度急劇下降。
這制冷的源頭,不由分說,自然是夢冰。
腋下的雜草上慢慢凝出了冰粒,冰粒逐漸擴展,蔓延到整個雜草身上,雜草最終只能被冰層定格。
與此同時,楚天鑰只覺得自己在撓著一個柔軟的冰塊,不僅指尖有被凍傷的可能,甚至還會影響到能量在指尖的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