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剛才一樣,他還是回答不上來。“是狐貍!”聽到這一回答,周淮深仍舊沒反應過來。直到紀繁星說道:“因為狐貍狡猾(腳滑)。”“......”周淮深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紀繁星也有點尷尬。她這也算是遭遇人生當中的滑鐵盧了。以前,不管她是給江迎還是聞尋講冷笑話,這兩個人都無比配合。大概是因為他們太過配合,讓她有一種自己是有講冷笑話天賦的錯覺。沒想到......為了挽回面子,紀繁星又說道:“要不......我再換一個?”“你還是......別說了,你說得我現(xiàn)在......渾身發(fā)冷。”周淮深現(xiàn)在不僅僅疼,還冷。而且,紀繁星所講的這種笑話,是真的冷入骨了。紀繁星清了清嗓子,以此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她當然也不會再自取其辱地繼續(xù)往下講。她只是說道:“那,那我就不講了嘛......”“如果你非要說些什么,來轉移我注意力的話......要不,你講一講,你跟沈懷洲的故事?”周淮深卻是這樣說道。他的每一個字,都是他費了挺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穩(wěn)住的。紀繁星聽到這里,自然是有點詫異。“你要聽我跟沈懷洲的故事?”“嗯。”“你居然......也會對別人的故事感興趣?”紀繁星屬實有點意外。因為在她對周淮深的既定印象中,他應該算是對別人的事情漠不關心的那種類型。“就當作......打發(fā)時間。”周淮深當然不會告訴她,那并不是她跟別人的故事。而是,他跟她的故事。他們之間的故事,他全都記得。只是,他想要從她的口中聽一下,他是什么樣的。紀繁星也沒多想,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后,便開始回憶起了她跟沈懷洲的故事。“他其實是一個特別沉悶的家伙,就跟木頭一樣。”紀繁星先談起了,她對沈懷洲的印象。周淮深聽到這里,神色變得略微有些不太自然。在她的心里,他竟然是這樣的嗎......不過這一點,他也認。這幾年,葉驚昀也沒少說過,他這個人有多悶有多無趣。如此看來,他也得正視一下,自己在這方面的問題了。“那你怎么會喜歡他?”被周淮深這么一問,紀繁星的唇角卻是勾起了一個弧度:“雖然他悶,但并不代表他不是一個值得被人喜歡的人。”“我們認識的時候,他特別會給我做鹵肉飯。那個味道,我一直記到現(xiàn)在。”提及這個,紀繁星還說了一嘴:“對了,你做的那個鹵肉飯,跟他做的味道就很相似!”“準確來說,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我甚至都懷疑過,你跟沈懷洲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紀繁星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開玩笑一般,但她的雙目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周淮深,好似想要從他的臉上捕捉到什么一樣。而周淮深聽到這話,臉色略有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