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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住的酒店房門被沈寄川敲響。
他捧著一束嬌艷火紅的玫瑰,西裝革履,朝氣蓬勃地笑著對我說。
[微微,送給你。]
我抬手關門。
沈寄川用腳抵擋住。
他語氣焦急地跟我解釋。
[我不知道姜晚寧去找你了,那個女人就是麻煩,我已經警告過她了,你別生氣。]
我對沈寄川的厭惡已經到了見到他會生理性嘔吐的地步。
沈寄川見到我干嘔,臉上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
他嘆了一口氣,似是無奈。
[你要作到什么時候,你現在不想看見我,一星期后我們還不是朝夕相處,宋時微,你到底要我做到什么地步。]
我很好奇一個問題。
沈寄川這么執著的要我原諒究竟是我能治他的病還是沈寄川對我情根深種。
沈寄川的回答意外的坦承。
[兩者都有。]
我久違地見到了平靜狀態下的沈寄川。
[微微,我們分手后我才知道我離不開你,之前我不該裝病騙你。]
[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好不好]
我眼神一瞥看到沈寄川帶來的花束,那里面除了玫瑰還有額外的東西。
一張曾經沈寄川給過我我卻沒收的銀行卡。
一個品牌戒指盒子,里面裝的什么不用猜就知道。
沈寄川見我眼睛盯著戒指盒子,眼神一亮,手忙腳亂地打開單膝下跪,將戒指舉到我面前。
[微微,你愿意嫁給我嗎]
多么可笑啊。
我曾經期盼這個場景期盼了五年。
沈寄川總以有病為借口不和我結婚,美其名曰治不好病會拖累我。
[沈寄川,別再來找我了,你令我惡心。]
我鄭重其事地說完,在沈寄川反應未及時將房門種種關上。
噼里啪啦的敲門聲還在繼續。
間或夾雜這沈寄川歇斯底里的聲音。
我戴上耳塞,給江景淮發了個消息。
[你到底打算什么時候揭發沈寄川抄襲的事]
江景淮回復的很快。
[就快了,別著急。]
我合上手機,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