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兄弟怎敢忽悠你呀!”一看朱老二真的急眼了,茍大趕緊滿臉賠笑:“我有一條妙計,保管讓何夢龍那小子,吃不了兜著走!”朱老二不耐煩地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屁快放!”
茍大忙不迭的湊到朱老二的耳邊,悄聲低語了幾句,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朱老二那顆豬頭不住地點著,連聲說道:“好!妙!你、你小子可真夠壞、壞的啊!”說罷,“啪”的一聲,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小姐的屁股上。
哈哈哈!一群人狂笑著,手舞足蹈,如群魔亂舞,更加的放蕩不羈起來。那個陪唱的小姐,扭動著腰肢,嗲聲嗲氣說:“二爺,你下手輕點嘛,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拍紅了!”
最近這段時間,何夢龍是比較忙的了。自從給二歪表哥家的女兒看好病以后,他可是門縫里吹喇叭——名聲在外了。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慕名前來找他看一些奇怪的病,而且大有應接不暇之勢。
剛開始,何夢龍以為這都是二歪和表哥的功勞,是他們的宣傳造勢,一傳十十傳百,才造成今天的局面。其實他的心思還是在修煉上,認為自己的修為還不夠,更不能以此做為賺錢謀生的一種手段。
但是,人家有病求醫,他不能拒之門外。那些看過病的人為了表示感謝,每次都是帶著禮品、水果前來,臨走都不約而同的偷偷給他母親兜里塞錢。何夢龍堅決不收,但是他的母親卻緊緊的捂住兜兜不放。老太太雖然糊里糊涂,卻也知道錢是好東西,何夢龍無奈地笑笑,只能作罷。
何夢龍在家里安裝了有線電話,為的是方便那些看病的人聯系他。這天他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家里有人久病在床,行動不便,問能不能“出診”?他開車管接管送。何夢龍順口便答應了。
開車來的是一個留著長頭發的男青年,戴著一副墨鏡。他開車把何夢龍拉到市里一個小區門口停下,上到三樓進入房間,只見一位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子躺在床上,臉色煞白,不住地呻吟著。
何夢龍走到近前,問道:“什么情況,先跟我說說吧。”女子嬌滴滴的說道:“先生,不瞞您說,我這病有點不好意思說……”何夢龍皺了皺眉,有些不解地看著身邊的男青年。“先生別急,我先給您倒杯茶去。”男青年說罷,轉身去了廚房。
“先生,我最近總是精神恍惚,做一些奇怪的夢……”“什么樣的夢?”“就是、就是那種很羞羞的夢,總感覺有一個男人壓在我身上……”何夢龍心想,難道也是和二歪表哥的女兒一樣,出現了夢遺?
“先生,不瞞您說,我這里還有一個桃花的印記,您看看是怎么回事?”何夢龍低頭一看,只見那女子用細長的手指解開胸前的紐扣,露出半邊白晃晃、彈性十足的乳房,而那個桃花的印記,卻分明是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