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祝鳶在休息室內被盛聿抱起來穿衣服。
她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壞了,這會兒是秘書新買來的。
考慮到傍晚要坐飛機回俞城,下午盛聿只要了她一次。
但這一次他們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加瘋狂,更加肆無忌憚,想要將彼此融入到骨血中。
盛聿抱著她達到巔峰的時候,指尖都在顫抖,親吻著她潮熱的耳垂,有些瘋狂,低啞地說:“鳶鳶,幸好你愛的是我。”
坐上飛機之后,祝鳶吃了飯靠著盛聿倒頭就睡。
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俞城。
俞城今天的溫度在二十幾度,到了晚上也不覺得有多冷。
下了飛機,盛聿還是給祝鳶披了件外套,捧住她的臉,“還困不困?”
祝鳶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生怕自己掉入他的陷阱,這個男人每句話都可能埋雷,等著她往下跳。
看著她防備的樣子,盛聿想笑,“我還能吃了你?”
“你沒有嗎?”祝鳶一開口聲音都還是啞的。
盛聿在休息室將她抵在床頭的時候輕咬著她的耳朵告訴她休息室的隔音很好。
變著法的讓她叫出聲,可她一出聲他就發瘋,她根本抑制不住,完全失控地發出聲音。
“還能斗嘴,那就是不困。”盛聿牽住她的手上車,“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祝鳶被他帶上車,車子開出機場。
她看著男人的側臉,算了,問了他也不說,她索性閉上眼睛,靠著他。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面上,盛聿把玩著她纖細白皙的手指。
窗外車水馬龍,時光靜靜流淌,時間仿佛慢了很多。
車子在觀景臺停下。
祝鳶睜開眼睛,被盛聿牽著手下車,疑惑道:“怎么來這里了?”
這個點已經過了開放時間。
不過盛聿能在除夕夜帶她來這里,任何時間想來對他都不是問題。
“看看今晚會不會有流星。”
盛聿牽著她的手進了電梯。
祝鳶震驚地看著男人的側臉。
這話不論是從原風野口中還是齊競的口中說出來,她都不會有半點驚訝。
偏偏是從盛聿這個不懂風情的男人口中說出來。
他什么時候這么想看流星了?
不過他想看就看吧,誰讓他是她的男朋友呢?
寵唄。
反正她也很久沒看過流星了,記憶里還是小的時候,大年初一那晚。
電梯到了。
不同于除夕的那一晚的寒冷,今晚的氣溫要舒服很多。
祝鳶展開雙臂深吸一口氣。
今晚是個沒有月亮的夜晚,周圍的燈光也不亮,觀景臺上能看到一整片璀璨的星空。
祝鳶剛深吸一口氣,忽然男人從后抱住她的腰,低沉悅耳的嗓音繚繞在她耳邊,“終于能在這里光明正大的抱你。”
除夕那晚上來的時候,就想這樣抱著她,當時想得他渾身骨頭都疼。
祝鳶也回想起那一晚,應該說是除夕夜和大年初一的中間,那個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