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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第1頁)

“混蛋!”

屏光落入遲意黑色的瞳孔中,那里面是清晰的恨意,她嘗試曲起膝蓋躲開傅西平的觸碰,還沒怎么掙扎便被他抽下裙子腰帶捆住了雙手。

傅西平勒得緊,綁的不給一點(diǎn)空襲。

在他面前,遲意就是一只布娃娃,高興了換條新裙子抱著入睡,不高興了隨意撕碎弄成破爛。

“我是混蛋又怎么樣,韓曜就是君子了嗎?”

如同懲罰般。

遲意感受到疼痛,那張嬌小面孔被凌亂的發(fā)絲遮擋,生出幾分破碎美,因?yàn)橥锤校饾u蒼白下去。

這個(gè)表情很有意思。

傅西平喜歡。

他伸手撥開遲意臉上的頭發(fā),低頭吻上去。

可她不乖了。

正咬著唇,那雙沾滿了淚意的瞪大了,濕漉漉的睫毛像打濕的蝴蝶翅膀,想要飛起來,實(shí)在太難了。

唇齒廝磨著,傅西平幾次想要撬開遲意的唇,她執(zhí)意不松口,像是打定主意要和他杠到底。

傅西平對(duì)女人的耐心實(shí)在沒多少。

騰出手捏住下巴,用疼痛逼迫遲意。

一開始還能忍受。

直到疼痛傳到骨頭上,遲意推拒閃躲,還是被緊緊纏住,這個(gè)吻太過密集混亂,沒有渡氣,沒有空隙。

連呼吸都被奪取。

遲意一狠心,齒間合并,重重咬住傅西平的唇,好在他及時(shí)發(fā)現(xiàn),否則被咬掉一塊肉都有可能,血從唇上冒了出來,腥味頓時(shí)從舌尖彌漫。

遲意喘著氣,分不清是在乞求還是警告了,“別再碰我,我惡心。”

“惡心?”傅西平冷笑著抹掉了唇上的血,英俊的面孔沾了猩紅,像是披著羊皮的惡魔,“惡心不好嗎?我之前就在想,如果讓你懷著我的孩子嫁給韓曜,會(huì)不會(huì)很有趣?”

瞳孔瞬間漲大了。

遲意罵人的話還未出口。

便被傅西平狠狠堵住。

*

韓家人各個(gè)都寵韓曜,哪怕是韓英身邊是司機(jī)都不例外。

他要向遲意討債。

衛(wèi)平便連夜聯(lián)系了律師,調(diào)取了遲意和韓英的通話內(nèi)容,這些證據(jù)當(dāng)然是不夠告遲意敲詐勒索的,但韓曜的目的也不是真的要將她送上法庭。

他了解韓曜的脾性。

這么做,無非是想要嚇唬遲意,好讓她服軟。

當(dāng)天中午遲意便收到了律師函。

一大早傅西平便走了,走時(shí)脖頸上有遲意昨晚留下的抓痕,他沒想要遮掩,站在床邊,言語無情又無義地警告遲意。

“就算我不再逼你,難道韓曜就會(huì)給你活路?別妄想了。”

拿到跑腿送的律師函。

遲意坐在沙發(fā)上逐字閱讀,讀懂后將頭埋進(jìn)臂彎中,沒有哭,淚在昨晚都流干了。

天空的雨還沒停,不斷敲打在玻璃上,化作她無聲的淚,韓曜這一步,等于將她推入了絕境,如果說傅西平那里她還可以掙扎一下。

那韓曜控告的敲詐勒索罪,便是直接斷了生路。

在沙發(fā)上坐了許久,身體的溫度逐漸冷下。

不知過了多久。

腹部傳來饑餓感,窗外的雨停了,遲意抬起頭,眼底的軟弱減少,多了層被逼入懸崖峭壁的自嘲,掏出手機(jī),她打給傅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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