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薔薇和金俊是軍事法庭的事兒,他,只管給老婆孩子報仇。 至于蘇政委要罵他,他忍了。 否則,他還是個男人嘛? 白薔薇還在歇斯底里地狂笑,葉淳光卻轉身而去。 等勤務兵回到蘇愛國辦公室的時候,蘇愛國問:“葉師長沒干什么出格的事吧?” 勤務兵兩腿并攏:“報告政委,葉師長踢了犯人一腳,犯人吐了口血。” 蘇愛國皺眉:“算了算了,你們師長心里頭這口氣忍不下去,胡亂踢幾腳也可以理解。讓基地醫(yī)院好好給犯人看病,等養(yǎng)好了再去軍事法庭。” “是,政委。” 彭師長放下棋子:“你就寵他吧。” 蘇愛國瞪眼:“放你身上試試?” 彭師長一滯,不說話了。 放他身上,他非得斃了金俊和白薔薇不可。 這件事,就這么悄無聲息地被掩蓋了下來。 這天,阮櫻送走阮亮和王浩等人,忙著哄鐵蛋睡覺的時候,葉淳光笑吟吟地進來了:“明天軍事法庭要進行宣判,你去不去?” 阮櫻想了想:“我去看看,不過我不想進法庭,我在外面等著看看那兩個人的下場。” 葉淳光把鐵蛋接過去:“行吧,我過來接你。” 本來阮櫻也是證人,還是受害者,不過因為她還在坐月子,法院的人免于她出庭。 而是讓另外一個受害者吳生福出庭作證。 他們不缺少證人,當時海灘上有不少工人,還有阮亮和王浩,白薔薇搬石頭砸阮櫻的那一幕,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鐵蛋同志已經睡著了。 葉淳光盯著兒子,眼神溫柔:“這小子馬上就三個月了,長得賊快。明兒我去艦上,帶他過去看看。” 阮櫻立刻瞪他:“海上風大,你帶他去干嘛?” 葉淳光摸著鐵蛋的腳丫:“他精力旺盛,總是纏你和老媽,我?guī)ヅ炆希屇菐讉€鐵頭兵帶一帶,給他壯壯陽氣。也讓老媽喘口氣。” 阮櫻皺了皺眉:“是不是奶水太好了,鐵蛋才長這么結實。你不知道,剛才他踹了老媽一腳,差點人把老媽給踹床上去。” 葉淳光輕輕捏了捏鐵蛋的鼻頭:“小子,等你長大了,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