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報仇。” 那語氣,簡直溫柔得膩人。 鐵蛋在他懷里拱了拱顫乎乎的小屁股,翻身睡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的時候,葉淳光果然過來接阮櫻。蘭雅叮囑阮櫻:“不要下車,就在車上看看行了。那些都是惡人,咱們不要面對面接觸,免得被這些惡鬼盯上,不吉利。” 阮櫻爽快地答應了。 軍事法庭在省城呢,開車要好幾個小時。等他們到達法庭,法院審理都快結束了。 葉淳光和阮櫻靜靜地坐在車里等。 沒多久,法庭側門開了,幾個法警推著白薔薇出來了。 白薔薇拄著拐杖,走路非常慢,而且右腿似乎比左邊的腿短了一樣,走路一瘸一拐。 她臉上甚至還掛著微笑。 看著特別猙獰。 緊接著,法警扭送著金俊,也出來了。 金俊就比較慘了。 他一側耳朵掉了半邊! 下頜的皮膚一看就是植皮。 可能這皮膚是從他頭皮上取下來的,上面生長出來一層黑色的毛發,看著花特別瘆人。 阮櫻問:“金俊什么罪名?” 葉淳光低聲說:“間諜罪和謀害軍人家屬二罪合一,終身監禁。” “白薔薇呢?” “終身監禁,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不得保釋。” 阮櫻突然嘆氣。 一時不察,竟然把自己給害成這樣! 葉淳光卻說:“不要傷感。白薔薇本質惡劣。我受傷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她跑來退婚。我們在省城檢查身體,她從高樓上拋花盆把我砸成重傷;出獄后不思悔改,上當受騙,面對一個待產的孕婦,還能下得了手。這其中,不僅僅是金俊的哄騙,也有她自己的原因。” “本來就是邪惡的土壤,一經挑撥,馬上就開出邪惡之花。” “所以,她不值得同情。” 阮櫻點頭:“你說得對。如果換成我,或者張淼,都不會這么做。” “所以,她罪有應得。” 葉淳光握住她的手:“嗯,乖。” 車外,金俊被塞入警車,白薔薇被塞入另外一輛警車。 警車鳴叫著開遠了。 葉淳光扭頭問阮櫻:“今天要不我們不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