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往日溫和的丈夫咄咄逼人,我不想再解釋什么。
而我的沉默換來的就是被拖拽著身體丟進了陰暗無光的地下室。
「這么執著把別人關在地下室,你先進去待三天好了。」江時度惡狠狠道。
我只沉默著磕著眼簾,看地上的蚊蟻爬蟲。
「蘇薇,別怨我,是你無理取鬧在先,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是啊,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我沒愛江時度愛的那么深,如果我當初沒有選擇跟江時度結婚,會不會就不是這樣的結果......
可惜沒有如果。
上鎖的聲音響起,唯一的光線消失了,隔著鐵門他們的聲音變得沉悶了起來。
「詩音,我明天要去M國出差跟當地的馬戲團交流學習,估計一周之后才能回來,地下室的鑰匙就先給你了,等蘇薇跟你道歉了再放她出來。」
那頭甜甜的答應了。
路詩音當然不會放我出來,甚至連每天的飯菜她都沒給我送。
不過那都不算什么。
后腦勺上的傷痛并沒有經過很好的處理,在這種環境下很快就感染了。
劇烈的疼痛和瘙癢不停的侵蝕著我的傷口。
真的被折磨的受不了的時候,我也曾經一刻不停的往門外吶喊求救。
可在故意的針對面前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再到后來我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時候死的,只知道自己好像久違了睡了個好覺,再起身的時候身體格外的輕盈,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著已經了無聲息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