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姜棠反應過來時,賀聿舟已經按著她了,
“你這個老色胚!”
“到底誰色?”賀聿舟,“你整天意淫我?!?/p>
姜棠睡下的時候,又是下半夜了,她再次領教了什么是自作自受。
第二天睡醒時,床上就她一個人。
床單的凌亂提醒她昨晚不是夢。
姜棠就覺得,賀聿舟像是一個男鬼,夜里出現在她的床上,天明前又消失不見。
姜棠洗漱后出來到客廳,發現男鬼今天居然沒消失。
賀聿舟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平板,正在研究著什么,他看了眼姜棠說,“廚房里有早飯,自己溫一下?!?/p>
還給她準備了早飯?
男鬼還要扮演田螺?
賀聿舟做的早飯很簡單,就是三明治和牛奶。
姜棠咬了一口三明治,坐在賀聿舟旁邊,“你今天怎么沒去公司?”
“把我辛苦死了?!?/p>
姜棠想起了昨晚的少兒不宜,臉瞬間發燙,
全世界認識賀聿舟的人,可能都想不到那個人前矜貴自持、光風霽月的男人,私底下是這副鬼樣子。
賀聿舟問:“你今天有什么安排?!?/p>
“別提了?!苯臒灥目吭谏嘲l上,“下午要去練舞?!?/p>
賀聿舟抬頭,驚訝,“誰得罪你了,要這么恐嚇他?”
姜棠聲音都悶悶的,“這不是快年底了,律所開年會,準備的節目。”
賀聿舟輕笑,“你沒跟他們說你唱歌跳舞會要人命?”
姜棠擰他的胳膊,“哪有這么夸張?!我又沒什么特長,總不能給大家表演一個游泳吧。”
“你跳什么舞?”賀聿舟又問。
“不是我一個人跳,集體舞,穿旗袍跳什么古風舞?!?/p>
賀聿舟暗暗撇了撇嘴。
他是見識過姜棠唱歌跳舞的,簡直讓人過目不忘、記憶深刻。
又過了兩周,這兩周不算忙。
姜棠主動約李松文吃了一頓飯,畢竟,他這樣的背景,是得罪不起的,當朋友相處是最好的。
李松文又回請了她一次。
時間到了年會的前兩天。
晚上,賀聿舟回到家里,看見衣架上掛著一件旗袍。
“這就是你年會要穿的衣服?”
“嗯,定做的,今天剛到。”姜棠指了指茶幾上的一把團扇,“還有這個。”
賀聿舟還沒見過姜棠穿旗袍的樣子,“你穿給我看看。”
姜棠嫌麻煩不想換,“我剛試完脫下來。”
“我幫你換?!?/p>
姜棠:“···不用?!?/p>
賀聿舟這人很霸道,他說什么,非得聽他的。
姜棠換上旗袍,從臥室走出來的那一秒,賀聿舟看呆了眼。
天青色的旗袍貼合在她身上,完美的展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露出的手臂和小腿,白的亮眼。
她已經洗過澡,頭發隨意的挽在腦后,幾縷碎發落在耳旁。
她的臉上脂粉未施,白皙干凈的臉蛋看不到一點瑕疵,她不滿的微微嘟起唇,嫣紅的唇瓣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柔軟而誘人。
她盈盈的邁步走向他,像是從林間走出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