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寒痛著渾身僵住,他停滯了一下,也就耽誤了這一會兒,商鷙年反手再次冷狠抽了過來,還是同一個位置,再次手臂不是麻,像是要斷掉了。
江沉寒痛得悶哼出聲。
商鷙年是鐵了心要給江沉寒一個教訓,他手指蓄滿了驚人的力量,就像是鐵一樣禁錮他的手臂,往后翻折到身后,屈膝頂住他的背后。
江沉寒摔倒在沙發上,商鷙年將他手腕綁住,再用了力掰過他另外一條胳膊,緊緊地纏繞起來。
這期間,江沉寒瘋狂掙扎,翻身撞到了茶幾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音。
躲在房間里的李嬸再也忍不住了,一臉擔憂害怕地跑出來,她以為江沉寒和邵玥打起來了。
結果家里出現了一個男人。
李嬸本來就懼怕江沉寒的氣勢,真在bangjia江沉寒的男人氣場似乎更強。
李嬸直接震在原地。
一步也不敢動彈了!
商鷙年不會讓江沉寒掙脫的,隨手拿起一個杯子就朝他頭上砸去。
江沉寒差點暈過去。
商鷙年不再給江沉寒任何機會,收緊了皮帶,讓他掙脫不開,手沉甸甸地按住了他的后勁,把他扔在了沙發上。
江沉寒大口喘著氣:“商鷙......”
名字都未念完,商鷙年兜頭罩臉甩了江沉寒一耳光。
這一擊耳光很重,江沉寒被扇偏了頭,耳鳴不止,眼冒金星,差點被杯子砸暈的頭,好像更暈了。
江沉寒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不至于讓自己暈過去。
然后他氣笑了。他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狼狽過,還是當著邵玥的面挨商鷙年的揍,太丟人了,江沉寒恨商鷙年恨不得他立即去死了。
他陰冷地回過頭,像一頭惡狼:“商鷙年,你有什么資格來管我和邵玥的事?”
商鷙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憑我是你哥。”
江沉寒突然愣住,他有一肚子的詛咒要罵出來,突然卡殼,他從未想過商鷙年竟然拿他是他哥的身份來壓他,這件事實在是過于離譜了,這姓商的野種究竟是哪里來的臉,能說出這句話來的?
江沉寒氣得渾身發抖。
商鷙年厭惡到不想跟江沉寒多廢話一句,收拾完他,變轉身,目光發沉地落在置物架上。
看到M·L上的杯子。
然后再看向邵玥。
商鷙年眼里的危險還沒退去,邵玥被他盯得心驚肉跳,她沒有解釋,上前拿過松樹杯子,砸在地上,杯子碎成了兩半。
杯子砸在地上的聲音特別特別刺耳,江沉寒瞳孔緊縮,他突然受刺激了似的,不顧一切地掙扎。
但皮帶越纏越緊,手腕都要磨破了,還是徒勞無功。
商鷙年掃了眼地上破碎的玻璃杯,他便一言不發地往外走,身上寒霜依然沒有散去。
商鷙年走了,邵玥肯定不會留在這里。
江沉寒看著邵玥。
希望邵玥能看見他,不要跟商鷙年走!
她打江雨閑的時候沒有手軟,江沉寒作為她此刻厭惡的人,她更不會手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