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李小玲都有些驚駭了。
在她看來，李凡就僅僅只是一個學生而已，而且以前在李家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有什么地方事特別突出的，
但就是這么一個高中生，在這方面展現出來的能力與實力，竟是讓李小玲都感覺到可怕。
這小子是從什么地方學到的這些？
當然那，李小玲當然不會知道，李凡在現實里只是一個今天才滿十九歲的高三學生。
但實際上卻是有著將近一年新媒體工作經驗的社畜。
因為短視頻這個行業的特殊性，李凡雖然只是領先了五年的時間，可是卻是能夠在這時候降維打擊所有人。
在這條領域上，李凡做李小玲的老師，其實還真沒有什么毛病...
不多時，視頻播放完畢，李小莜徹底愣住了。
她手里緊緊握著李凡的手機，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死死盯著李凡，面沉如水。
而見了她這幅模樣，李凡不由得冷笑了起來：“現在證據我已經拿出來了，你是不是該跪下道歉了？”
“算你厲害！”
但李小莜怎么可能真給李凡跪下，咬牙切齒的看了李凡許久，突然將手機扔給了李凡，撂下一句狠話：“你給我等著。”
然后轉頭就跑了。
李小莜這個瘋婆子一走，李凡就感覺世界瞬間清凈了，李小莜最后那句狠話他也沒在意，那女人無非就是給自己找個臺階罷了。
好消息是，但凡李小莜還有一丁點腦子，或是要點臉，今后都不會再隨隨便便出現在李凡面前了。
李小莜已經跑遠了，而李晴和李小玲還在。
李凡掃了兩人一眼，皺眉道：“你們怎么還不走，要我送你們？”
李晴咬著牙，想了想，最后趕忙從包包里找到了那條準備好的項鏈，放在了桌上：“李凡，生日快樂。”
說完也趕緊離開了。
本來想趁今天和李凡好好聊聊的，但李小莜這個神經病，卻是徹底破壞了這個機會，此時的李晴有些憤懣，但更多的還是無奈。
現在李凡被李小莜刺激得不輕，顯然不可能再坐下好好聊了，李晴知道繼續呆在這兒也沒什么用，只能走了。
而李小玲留到了最后，她看著李凡，又看了看李晴的背影，不知道自己的車鑰匙該不該送出去。
思索片刻，李小玲咬著嘴唇道：“李凡，那些短視頻創意和運營，你是從什么地方學到的？”
李凡也盯著李小玲看了許久，最后冷笑了一聲：“跟你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