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行心疼不已,摸摸她的頭,“寧寧,你沒事吧?”她看向蔣行,“你能給我講講,我被綁走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嗎?”蔣行有些不忍心,“寧寧,你要不休息一下吧,等你出院了再說。”“蔣行哥,我想知道,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蔣行嘆了口氣,“訂婚宴上,我發(fā)現(xiàn)你失蹤了,淺鬧了一下。然后從盛天嬌口中得知你被帶去城東碼頭了,季雪凝應(yīng)該也有參與。”“原來是這樣......”阮寧喃喃自語,“因?yàn)槟愦篝[訂婚宴,這件事瞞不住了,所以季厲臣才會出手。他救我也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先一步把那些綁匪帶走,好繼續(xù)包庇盛天嬌......”說著說著,她忽然笑了起來,“是啊,他都說了,就算是他要幫,也只會幫他的太太,他只是照著他說的做了,我有什么好意外的。”阮寧臉上在笑,淚水卻簌簌落下。蔣行忍不住攬過阮寧的肩頭,“寧寧,你別哭了,你放心,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阮寧沒有掙脫,只是默默的靠在他的肩頭上流淚。她太累了,她太需要一個肩膀哭一哭。哭她愛慕兩年男人的絕情,哭這世間的不公,哭她在生死邊緣徘徊,艱難求生,到頭來卻連最簡單的公道都得不到。她哭的很安靜,只是靜靜的流淚,可是蔣行心里卻無比心疼。“寧寧,別哭,是我沒保護(hù)好你。”他一咬牙,“你要是相信我,我可以立刻娶你,從今以后,誰也不會再欺負(fù)你!”阮寧聽到這,回過神來,她擦掉眼淚,跟他拉開距離。“蔣行哥,最近你的事情我也聽到了一些,蔣伯父不讓你跟我來往,還把你關(guān)了禁閉。我不想拖累你,我......”“寧寧!”蔣行的語氣忽然激動起來,他握著阮寧的肩膀,“不說蔣家,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愿不愿意嫁給我?”他的眼神專注而熱烈,完全不同于季厲臣那種總是看不到盡頭的幽暗,她別開視線,像是被晃了眼似的,垂下頭。“厲臣哥,你跟小叔你們針鋒相對多年,如果,你是想用我來打壓他的話,我可以配合你的,你對我這么好,我也沒有其他的能報答你,就算你是這個目的也沒有關(guān)系,你可以直說的。”聽到阮寧的話,季厲臣一愣,“我什么時候說,我接近你是為了跟季厲臣斗氣了?再說我就算是跟他斗氣,我也會在拳頭上,拿女人斗狠算什么本事?”聽到這,阮寧就更不理解了,“既然不是這個原因,那你又為什么會對我這么照顧?”這也是阮寧會相信這個理由的原因,她實(shí)在是想不出為什么了。要說長相漂亮,蔣行這種京圈太子爺,要什么女人沒有。要說是家世,她更不知道被甩出去多遠(yuǎn)。實(shí)際論起來,他們連面都沒見幾次,蔣行就對她處處照顧,多次表明心意。她實(shí)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聽到阮寧的困惑,蔣行的視線忽然變得飄忽,他握拳抵住嘴唇咳嗽了聲,“那什么,你真想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