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的是心愛的男子去駕車迎娶自己的姑娘,和姑娘同乘一輛馬車時,見姑娘容貌想花般的美麗。你這是在向她表達自己的心意嗎?沈妙言看著含笑望向她的楚知衍,眉眼俱帶著笑意,看著他一潭黝黑平靜的眼眸中,映出她的影子。沈妙言又再次心中驚艷了一把,她何德何能等得到如此鳳云霽月般人的喜歡。她又扯過一張宣紙,拿起筆寫道:“翩翩君子,深得吾心。”楚知衍看著她笑道:“我怎的從來沒聽過這般詞句,這又是你在哪學(xué)的?”“這是本姑娘自創(chuàng)的,如何?寫的可好?”“嗯,不錯,深得吾心。”楚知衍抬手抱了抱沈妙言,開口說道。沈妙言扯開楚知衍的胳膊,開口道:“不與你說笑了,我還有課業(yè)沒完成,夫子說了,若我明日完不成,就去朝堂告訴眾人,他教化不了。”“到時我就沒臉了。”沈妙言嘆了口氣,說道。“嗯…”楚知衍輕輕回應(yīng)道。“你想想啊,如今你我是一體,本小姐若是名聲不好了,怕是會影響太子殿下的名譽啊。”“哦?沈小姐也并未給我名分,如何就能影響到本太子了?”“況且,沈小姐的名聲,早已傳遍了長安城,還在乎多加一分嗎?”楚知衍慢悠悠的對沈妙言說道。“楚知衍,我不管,本小姐要是在朝堂丟了臉,就拉你一塊去丟臉,看看受眾人奉若神人的太子殿下到時該是如何神情。”“嗯,沈小姐開心便好。”“楚知衍,你說,到底怎么才能幫忙?”楚知衍看著沈妙言氣急敗壞的神情,伸手摸了摸她的發(fā)頂?shù)溃骸奥犅勄皫兹眨蛐〗阃低蹬扇巳フ业谝幌壬R安。”“去看了看長安城角的一方十里鋪子的地界與風(fēng)水,還順便想要打聽一他國女子,不知沈小姐有何用處?”“你怎么知道?這事我都是讓春雨找人去偷偷辦的。”“嗯,她找的是我手下之人,我自然是知道的。”沈妙言勃然大怒,伸手掐著楚知衍潔白如玉的脖頸喊道:“你個黑心毒肺的,你竟然敢詐本小姐。”“冤枉,這人我本就是放在長安城內(nèi)打探消息的,我怎知道你會買那十里鋪子中的地皮用,又怎會知你讓人找齊安去查十里鋪子背后的東家。”十里鋪子乃是長安城內(nèi)最繁華的一條鋪子,其中隨意的一家鋪子地皮可用寸土寸金的價錢來衡量。而找長安先生探聽消息,則會根據(jù)消息的難易程度來進行估價。沈妙言從重生后的第二日起,就開始琢磨開個胭脂鋪。但開在太偏僻的地方,樣式和款式的價格不宜太貴,有些繁瑣的新樣式則需要貴重材料來制造。于是沈妙言便有了新想法,她打算用在十里鋪子買下來得地皮蓋個二層小樓,一樓的首飾樣品簡單大方。讓一些平民百姓都能消費的起。二樓則設(shè)計成不同的裝修風(fēng)格,主要的消費人群則是富貴官宦人家。她即便將自己攢的所有私房錢,還有祖父給的那些零錢加起來,也僅僅只夠個十里鋪子的地皮錢。她如今最差的人手,則是經(jīng)營店鋪之人,尤其是懂首飾之人,而這個喬娘子是最合適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