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p>
男人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擦肩而過,拿起她那堆護膚品去了洗手間。
姜晚咬了下唇瓣,一臉羞惱的表情。
剛剛不該后退的,太慫,太沒志氣了!
雖然嘴上說得再不愿意,最后也還是等他收拾好了,才一起出門。
有一點傅景深說得沒錯,她確實是不太記路,尤其是沒帶保鏢的情形下,最后找不到回酒店路的可行性非常之大。
算了,她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他想陪就陪著好了。
電梯里,姜晚戴著遮陽帽,穿著休閑的長裙,墨鏡幾乎遮住了她大半的臉。
傅景深皺了下眉,“電梯里戴什么墨鏡?”
她懶洋洋的,“不想看見你?!?/p>
他不理她的奚落,徑自握住了她的手,“為了不看見我,想當睜眼瞎子?”
“睜眼瞎子?”姜晚立即嘲笑,“那你牽著個睜眼瞎子,豈不是我的導盲犬?!?/p>
傅景深,“......”
男人沉了臉,還來不及教訓她幾句,電梯門便開了。
“surprise!”
慕野穿著休閑的站在電梯外,拖著行李箱沖他們揮了揮手。
說完他稍稍往旁邊讓了一步,身后的喬雨清清冷冷的站在那里。
......…
餐廳。
姜晚百無聊賴的拿吸管戳著杯子里的水果。
本來打算出去逛逛,欣賞欣賞無限好的春光。
現在好了,這兩人一來,就只能坐在餐廳里大眼瞪小眼了。
喬雨不是在英國,不是腿要做手術,跑回來干什么?
姜晚再不想承認,喬雨的出現,也還是給了她危機感。
大概是過去對這種羨慕嫉妒恨形成了習慣,所以喬雨一出現,這種感覺就都回來了。
哪怕她跟傅景深已經結婚,是名正言順的傅太太,過去那種,在這個男人面前被壓一頭的挫敗,還是會無孔不入的冒出頭。
明明之前還在生氣,還對傅景深愛答不理,現在......
姜晚懶懶散散的靠在他的手臂上,幼稚的,宣示主權一般,對他撒嬌道,“老公,橙汁有點酸,我想喝你那杯?!?/p>
傅景深看了她一眼,“你確定?”
“嗯?!彼τ耐澳阄刮??!?/p>
男人挑眉,端起面前的黑咖啡送到她的唇邊。
姜晚看著對面的喬雨,shiwei一般,張嘴喝了一口,噗——
剛嘗到苦味,她就吐了出來,五官都皺了起來,“怎么這么苦......”
傅景深抽了紙巾給她擦了擦嘴巴,“你自己要喝的?!?/p>
姜晚噘嘴,“你還說,苦都不提醒我,明知道我最怕苦了!”
“......”
慕野饒有興味的看著他們的互動。
喬雨垂眸,端起面前的黑咖啡喝了口,涼涼的道,“習慣了蜜罐里生活的人,自然是喝不慣這種苦滋味,不是一路人,強行捆綁,苦的還是自己。”
“是嗎?”姜晚哼笑,將面前的橙汁遞給傅景深,“人生百味,這世上哪有人是真的喜歡苦,無非是得不到甜的,才說自己喜歡苦的。”
喬雨擰起眉心,“他從來不喝這種膩人的果汁,你何必為了跟我斗嘴強迫他?!?/p>
“我強迫你了嗎?”姜晚托著腮,沖身邊的男人眨眼,“老公,人家喝不完又不想浪費,你幫人家喝了吧?”
一口一個人家,女人的語氣比這杯橙汁還甜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