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就是海城最大的娛樂城,當時擴建的時候,拆了兩個小區,還拆了一座公園。
那公園還是個景點來著,修路修地鐵都繞開的地方全被拆了個干凈。
原本公園的觀景湖現在是夜場的水上表演區。
姑娘們穿著比基尼跳進水里,湖水連同身體一起蕩起水波。
停車前蔣天梟接了個電話,隱約聽著是什么人到了。
而且還是個挺重要的人物。
下車前,他抓了她兩把,讓她去房間等他。
黎姝被他弄得軟了手臂,包掉地上,口紅剛好滾到了車座子下。
順子幫她撿包,往里瞅了眼,“不太好夠,我先送您去房間,您把色號告訴我,我叫人去幫您買個新的。”
“這個色我不常用,買不買的就那么回事,倒是你們得好好找出來,不然等你家蔣三爺跟別人在車上玩的時候掉出來就掃興了。”
順子笑了,“瞧您這話說的,三爺的車可不是隨便上的,尤其是這輛車,除了您,就沒第二個女人上來過。”
黎姝根本不信,“是你家三爺讓你這么說的?”
“哎呦,我要騙您我是孫子。這車可不是一般的車,能進這里的,都是三爺信得過的人。”
黎姝也聽說過,這些老大一旦出了事,逃命的時候連老婆孩子都能撇下。
不只是冷血,更是怕出了內鬼。
就跟那個被拉出去擋槍的姐們一樣,不見得是帶不了她,是人家起了疑心。
對于這些走在刀尖上的人來說,信任比愛欲更難得。
黎姝斜了順子一眼,“真的?”
“比真金還真,而且我跟了三爺這么久,就沒看見三爺對誰這么哄著的,當然了,也沒見過比您漂亮的。”
順子一向油腔滑調,不過聽的黎姝心里倒是美滋滋的。
很快,房間到了。
是個總統套,開趴都夠了。
黎姝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拉開窗簾一看,外面夜如白晝,底下的狂歡襯的她格外的孤寂。
她原以為蔣天梟帶她來必定是要爭分奪秒的占她便宜,結果卻是把她丟在房間里發霉。
這黎姝可忍不了,她推門出去,隨便抓了個人問,“蔣天梟呢?”
這里的服務人員顯然是被交代過的,對黎姝很是恭敬,“蔣三爺在場子上。”
“帶我去找他!”
去的路上黎姝心里想著,要是被她發現蔣天梟晾著她,去搞他在海城的女人,她非要現在就打車回南城不可!
黎姝住的這棟是用來招待那些大人物的,直通地下賭場。
這里的規模是南賭場三倍不止,里面的男女公關質量也高了不只一兩個檔位。
樓下都是大臺,玩的是氣氛,樓上則私密的多。
黎姝被帶去了其中一個金色門的房間,她沒馬上進去,打發了服務生,躲在門口偷聽。
只是這里的隔音實在太好,她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什么來。
恰好有人來送酒,她挺起胸脯,“交給我就得了。”
那人看黎姝的姿色,以為她剛從里面出來,就遞給她了。
黎姝端著酒推門,媚聲道,“老板,上酒。”
嘴上說著,眼睛直往里瞧。
到底是什么人物,讓蔣天梟撇下她也要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