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在生他的氣。
這點傅景深飛快的判斷出來了。
結合當下,他猜測,“是因為我讓司機接我,耽誤你午睡的時間?”
“耽誤你個頭,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要實在沒話說,可以閉嘴!”
她是那種會為了午睡就生氣的人嗎?
額......就算她是,反正現在不是!
不是這個原因,傅景深認真的想了想,“那是中午沒吃好嗎?”
噗——
蕭郁蘭用手捂住嘴,但笑意還是從眼睛了流了出來,而且還笑出了聲。
姜晚偏過臉,“你笑什么?”
蕭郁蘭搖頭,含糊不清的說,“我沒笑!”
“你就是笑了!”姜晚急的去捂她眼睛,“不許笑!”
蕭郁蘭拿下手,“我沒笑,我發誓。”
姜晚一臉懊惱,“我信你才怪!”
說著又把怨氣發泄到了傅總身上,“都怪你!一天天的就會破壞我的形象!不是吃就是睡,難道我是豬啊?”
傅景深怔了下,正經的回答,“你不是。”
哈哈哈......
蕭郁蘭實在是控制不住笑出了聲,再憋下去都要內傷了,她是真沒想到,傅景深現在這么呆,問什么都回答。
越是一本正經越是好笑。
蕭郁蘭不顧姜晚的捂嘴阻攔,笑著說,“周末是乖乖的滿月宴,你們兩個上去表演脫口秀吧,也不用搞什么主題,就隨便說說,保證能把人笑死......唔。”
姜晚成功捂住她的嘴,羞惱的紅了臉,“你再笑話我們,我就跳車了!”
蕭郁蘭點頭,“不笑了,真不笑了,再笑我就是豬!”
姜晚這才松開手,然后她就瞧見前面的呆子也笑了,她怒道,“你又在笑個什么鬼?”
“沒有。”
傅景深轉過身坐好,薄唇掀起上揚的弧度,一個個淺淺輕輕的笑。
剛剛她說的是,笑話‘我們’,我們兩個字讓他心情很好。
蕭郁蘭都被他的笑搞迷惑了,小聲問姜晚,“他怎么了?”
姜晚指著腦子,“估計是后遺癥,間歇性秀逗,不知道會不會傳染,要不然滿月宴別請他算了。”
蕭郁蘭,“......”
車子到了酒店門口,司機下車拉開車門,傅景深回頭道,“晚晚,買房子的事不急在一時,你要是覺得打擾了小姨夫,可以先住我那邊,我最近不太有時間回銀月灘。”
姜晚看著他,“你......”
“我明天會出差,大概要十天左右。”傅景深先一步解釋,“這十天你可以慢慢選房子。”
“......”
姜晚原本的嘲諷全部梗在喉頭說不出來了。
車門關上,男人挺拔的身體漸行漸遠。
姜晚看著窗外,久久的沒有說話,直到蕭郁蘭碰了她一下,她才回過神,“什么?”
蕭郁蘭指著酒店門口,“高翠。”
姜晚看過去,剛好紅綠燈,司機把車停了下下來。
原本快走到門口的清俊身影,停下了腳步,高翠小跑著過去,然后兩人并肩一起走進了酒店。
姜晚幾不可聞的蹙了下眉心,不知道為什么,有點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