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郁蘭嘆口氣,“原本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傅總真的沒時間參加乖乖的滿月酒了。”
姜晚偏過頭,后知后覺,明天出差,出差十天,確實是參加不了。
怎么就這么不湊巧。
原本她期待的游輪派對,瞬間興致就消了一半。
什么隨傳隨到,她要是現(xiàn)在讓他必須參加滿月酒,他能做到嗎?
騙子。
......
吃完晚飯,姜晚在園子里散步,把打情罵俏的空間留里面那對夫妻。
看著里面溫馨的燈光,以及并肩靠在一起的賀明朗和蕭郁蘭,姜晚挽起唇角輕輕的笑了笑。
這樣的幸福,哪怕只是旁觀,也能讓人快樂。
住在賀明朗這里挺好的,但是再好也是別人的家,沒有歸屬感。
家這個詞其實很奇怪,明明她把他們當(dāng)做最親的家人,她也很喜歡銀月灣,但就是沒有的家的感覺。
要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才叫家吧。
姜晚看著里面的溫馨幸福,心里忽然生出一種落寞,大概是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享受正常的家庭生活,羨慕這種情緒也在暗自發(fā)酵。
正常人哪有不想屬于自己的家......喔,她不太正常,她沒有正常健全的身體。
即便如此,她也還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渴望和向往里面那種人生。
嘆息聲輕輕逸出,姜晚抬眼剛好瞧見隔壁亮起了燈。
怔了怔,腳步已經(jīng)不自覺朝隔壁走去。
輸入她的生日,大門應(yīng)聲而開,她推門走了進(jìn)去。
傅總是真的不怕小偷,只要是門的密碼都設(shè)置成了她的生日。
姜晚走到秋千架,坐著輕輕蕩了蕩,來回擺動的風(fēng)緩解了初夏的暑氣。
她的臉上露出笑意,加大了擺動的弧度,略長的發(fā)飛舞在夜色中,像一只誤入的精靈。
等她玩夠了,等秋千慢慢停下來,視線里男人那張清俊矜冷的臉也映入了眼簾。
并不意外,也不驚訝,她坐在秋千上輕輕晃動,“什么時候來的?”
“有監(jiān)控,你站在門口輸密碼我就知道了。”
“喔。”姜晚聳聳肩,“不是要出差,怎么不去收拾行李?”
“你在這里,我哪有心思收拾,待會兒再說吧。”
“這是變相的催我走嗎?”
“不是。”他往前走了幾步,實話實說道,“我想留住你。”
姜晚看了他一眼,“別搞錯了關(guān)系,是你等待我的傳喚,我讓你留下你才能留下,你一個名分都沒有的地下情人,沒資格留我,懂吧?”
“懂。”回答著,他又往她走近了幾步,手搭上秋千的繩索,一點點往下,直至搭上她纖瘦的肩膀。
姜晚呼吸一窒,“你......干嘛?”
“我想抱你。”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碰......”她渾身一顫,已經(jīng)被他從后抱住了,男人的腦袋在她的右邊肩膀上,呼吸在她的耳邊。
姜晚咽了下口水,“你膽子太大了吧,誰許你抱我的,高翠的事我還沒原諒你呢,你......”
她倏地住了口,男人的薄唇擦過她的脖頸,曖昧的吻在她的耳朵,低啞的聲音蠱惑的響起,“十天見不到,給我親一下......當(dāng)我求你,嗯?”
姜晚,“......”
凌晨三點。
姜晚撐著身體從床上爬起來,還沒下床,就被男人抱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