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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兩人交握的手,只覺得心底有一種無影無形的妒火在燃燒。

他把她當(dāng)姐姐

呵,他說他只是把她當(dāng)姐姐!

她昏倒后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處理白楚年。

他哭著扯住她的裙擺,說自己是愛她的,之前是一時(shí)生氣吃醋,才會(huì)說自己誰也不愛。

可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

她終于承認(rèn),自己喜歡的是姜牧白。

最后白楚年惱羞成怒,罵她禽

獸、罵她罔顧人倫,還說她這輩子都不配得到愛。

她不信。

所以便就這樣匆匆趕來了。

沒想到一進(jìn)門就聽到了這句話。

她表情受傷,不管不顧的走到他面前:你和她兩情相悅,那我呢

那些我們相依為命的日子,算什么!

看著她這幅捉奸的樣子,姜牧白非常納悶。

把謊言當(dāng)作承諾的人是她,把他一次次丟下的人也是她。

她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質(zhì)問

姐姐。他抬頭看她,篤定的說:只是把你當(dāng)姐姐而已。

他喜歡的人可能不是賀尤初,但在沈思凝一次次為了白楚年而讓他受盡委屈的時(shí)候。

她就只可能是他的姐姐了。

當(dāng)然,也可以是陌生人。

沈思凝猛地打了個(gè)寒顫,看著他眼眸中不復(fù)存在的愛意,她甚至寧愿自己瞎了。

散場后,沈思凝完全不顧周圍人的看法,開車緊追賀尤初的車輛。

最荒唐的,她甚至想要一腳油門撞上去,把自己摔得鮮血淋漓,讓姜牧白看她一眼。

兩輛車就這樣你追我趕,直到看姜牧白臉色不對(duì),賀尤初才停下車,大步朝沈思凝走了過去。

賀尤初好不客氣的給個(gè)沈思凝一巴掌:你還有臉追怎么,是你先傷害的他,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裝模做樣

那你呢你包了多少個(gè)男人,你數(shù)過嗎!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沈思凝拼命抬手抵抗,卻占盡下風(fēng)。

最后她擦了擦嘴角,勾出一抹陰邪的笑:我和他有13年的情分,賀尤初,我遲早會(huì)把他搶回來的!

眼看著副駕駛的門打開,沈思凝突然虛弱地倒在地上。

嘶——牧白,我......

看著她矯揉造作的模樣,賀尤初氣的牙癢癢。

沈思凝絲毫沒有注意她,滿心滿眼都是姜牧白,牧白,我只是想和你說兩句話而已,嘶,好疼......

她知道的,姜牧白一向心軟。

從前她不過是手指破了個(gè)小口子,他都要給她消毒敷藥查看半天,現(xiàn)在看她這樣,他一定會(huì)......

走吧。

牧白——

姜牧白直接將賀尤初攔腰抱進(jìn)副駕駛,甚至連一個(gè)眼風(fēng)都沒給她。

眼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的身影,沈思凝如鯁在喉。

恰這時(shí)身后有一輛疾馳地車從后方來,她直接頭也不回的撞了過去。

她腦子里有個(gè)瘋狂的想法。

對(duì),只要她受傷。

他就會(huì)回頭看她了。

來車剎車不及,直接將她撞飛到了五米之外,沈思凝只覺得疼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她突然想到白楚年故意開車撞她的那天,那天她滿心都是白楚年,從來沒想過,她的牧白最怕被拋棄,當(dāng)時(shí)該有多害怕。

她雙眼疲憊,可依舊死死瞪著。

直到看到姜牧白那張?bào)@恐撲向她的臉,才終于滿意的閉上眼來。

她就知道,他心里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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