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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意戴著那個玉鐲湊到我的面前,慢條斯理道:師兄,你怎么盯著我的鐲子看這是婉兒妹妹送給我的,不過你要是實在喜歡,我也可以送給你,畢竟婉兒妹妹說了這東西對她來說就是個破爛,她往后會給我送更好的。
我不死心,又去找了祁婉兒一次,卻看見她靠在阮鈺的懷里,輕聲哄他:阿鈺哥哥,別生氣了,我吊著他不還是為了給你出氣嗎你真以為我會喜歡盛越那個殘廢啊。
要我看,連他斷手都是活該,你是沒見過,他那傷疤有多惡心可怖,我就見過一次,連著做了三天的噩夢。
要是你不開心,我就再也不同他往來了,反正他的靈火已經修出來了,以后都是你的!在我這里,誰也沒有你重要!
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么回到凌云宗的,只記得師尊抓了失魂落魄的我剖開丹田,取走了我的靈火。
身子鈍痛,眼眶酸脹到快要裂開,我卻連一滴淚都流不出來。
只悶悶地想,原來我小心捧出的真心,就跟那些靈器一樣,都是破爛。
6、
回想起這些不太美好的記憶,我的臉色緩慢沉了下來。
身為四象門掌門的獨女,祁婉兒的價值比之我這個殘廢來說也是天差地別。
掌門沒多思考,就親自把阮鈺扶了起來。
阮鈺有了靠山,暫時把師尊拋在了腦后。
他抬手輕輕擦去眼角的淚珠,還沒開口,祁婉兒就撲過來心疼地抱住了他。
他垂下眼眸,委屈道:婉兒妹妹,你終于來了。若你再晚些回來,我怕是再沒機會見到你了。
祁婉兒頓時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杏目圓睜:阿鈺哥哥,這般不吉利的話你可要少說!
阮鈺嘆口氣,顧不上師尊難看的臉色:盛越心思歹毒,我也沒想到會中了他的陰謀詭計。婉兒妹妹,旁的人都能不信我,唯獨你不能。
倘若就連你也不信我,那我還不如死了去。
聞言,祁婉兒更是氣得小臉漲紅,轉頭看向我,帶著滿臉的嫌惡:盛越,今天本小姐要退婚于你,還要將你扒皮拆骨,好給阿鈺哥哥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