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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臥的門忽然打開,薄惜年面色鐵青把我拎進臥室。
江婉搶走我的手釧。
我的理智仿佛被扯到極限的皮筋,砰一聲徹底崩斷。
還給我!
江婉猝不及防,吃痛尖叫。
薄惜年勃然大怒,一腳把我踹翻在地,幾顆破珠子,也要斤斤計較嗎
我崩潰地大喊:那不是破珠子,那是孩子的骨灰!
你失心瘋了孩子好好躺在外面!
那不是我的孩子!龍鳳胎才不到八個月,可外頭那兩個分明是足月出生。
薄惜年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
江婉連忙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她有孕時燕窩一日三頓地吃。孩子營養足,像是足月生產也正常。
薄惜年不懂這個,只聽她說就信了。
他輕蔑地睨著我:行啊,膽子大了,敢用孩子撒謊了。不過,你確定能承受欺騙我的代價嗎
我腦袋嗡地一聲,害怕到幾乎昏厥。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卻覺得自己在看著披著人皮的惡魔。
他的手一寸一寸逼近,我倉皇后退,直到抵住墻壁無處可逃,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我已被赤裸著吊在齊腰深的水牢中。
水牢外,攝像頭亮著紅燈,顯然正在拍攝。
一個女人帶著頭套走近,看身材正是江婉無疑。
她拿著一個平板,指著上面的觀看人數:呀,有十萬人對你感興趣呢。讓我想想,今天要設個什么主體的投票
對了,就硫酸吧!我很好奇,若是被泡進硫酸里,姐姐還能不能靠這張臉勾引人。
我毛骨悚然,難以置信道:你什么意思
江婉咯咯笑著將兩根導管插入水中。
每分鐘統計一次,左邊投票多,就注入一次硫酸;右邊投票多,就加一次水。
你說,你最后會被淹死,還是被硫酸燒死
我面色慘白,幾乎嚇暈過去,失控地大喊,
做這么多惡事,不怕遭報應嗎!
她卻好似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話。
真可笑!知道為什么你始終走不進薄惜年的心嗎
因為你,不是同類。
要是知道了他的陰暗面,知道集團背后涉及多少黑產,你還會繼續愛他,幫他隱瞞嗎
你的存在,只會讓他不斷陷入自我懷疑,和被背叛的恐懼。
所以他寧可相信我那可笑的奪運之說,也不愿相信你。
江婉笑著點擊開始投票,我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
我求求你們,幫我報警,無論是誰,我會給予千萬補償......
直播間的投票瘋狂上漲,水很快從齊腰沒到脖頸,硫酸一次又一次注入,灼燒著全身每一寸皮膚。
江婉去跟薄惜年約會,我被獨自留在水牢中。
池水很快染成一片血紅。
我再也支撐不住,徹底失去意識前。
我恍惚聽到一聲巨大的撞門聲。
一個高大的身影朝我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