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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無可忍打斷他的話,夠了!桑瑾年,我們是分手不是離婚,不需要你簽字同意。
還是說我提出分手,你就那么難接受一定要你甩了我,才可以嗎
桑瑾年卻以為我沒聽清,急切重復:
幼宜,你沒聽清楚嗎謝沅寧隱瞞了叔叔出事的信息,不然我一定會去找你的......
我譏諷一笑,平靜反問:那也是你給的機會,不是嗎
桑瑾年,三個人的愛情走不長久的,現在我自愿退出,以后你可以遵從內心去照顧謝沅寧,不用左右為難了。
你們的婚禮,我應該回不去了,就在這祝你們新婚快樂,早生貴子吧!
相處七年,桑瑾年相當了解我的性格,這話一出,他就知道我徹底放下了,當下就慌了神。
幼宜,我愛的是你,我跟謝沅寧就是酒后亂性。
以后她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會讓秘書去處理的,我會和她劃清界限,你再信我一次。
我心里浮現一抹厭惡,看,他其實也知道自己過界了,只是心懷僥幸,既要又要罷了。
桑瑾年沒得到我回復,長腿一邁就想強行抱我。
池硯舟側身擋住他,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
桑瑾年卻不管不顧,朝著他揮拳。
池硯舟擋了下來,反手回擊過去。
熬了好幾天的桑瑾年體力跟不上,很快就被打趴在地上。
我走上前,冷冷丟下一句以后別來了,就拉著池硯舟離開了。
那天回家后,在我逼問下,池硯舟才被迫說出他暗戀我多年。
當年他本想等我大學畢業后表白,卻沒想到他只是做出國留學生一年。
我就愛上了桑瑾年,等他知道從國外趕回去,一切都來不及了,他只能黯然離開。
我這才知道,他與我多年未聯系的原因。
我死寂許久的心,突然開始狂跳,分不清是感動還是愛。
池硯舟并沒有逼我,我們還繼續用朋友身份相處著。
另一邊,桑瑾年始終沒回國。
他花大價錢買下我隔壁的房子,成了我生活里甩不掉的影子。
只要我在家,他就準時準點地來敲門。
早餐是溫熱的粥,午餐是剛燉好的湯,晚餐后總跟著一束新鮮的玫瑰。
我一次沒開過門,那些東西最后要么被保潔收走,要么蔫在門口的鞋柜上。
他卻像看不見似的,第二天依舊準時出現。
我煩惱不已,這天,我正對著租房軟件打算換房,門外突然傳來壓抑的哭聲。
打開門就見謝沅寧跪在地上,說她有了孩子,求我將桑瑾年還給她。
我沒看她,視線越過她落在后面的桑瑾年身上,嘴角似笑非笑勾了勾。
這些鬧劇,早就激不起我的情緒波動了。
桑瑾年的臉瞬間青一陣白一陣,盯著謝沅寧的肚子,幾乎是吼出來的:打掉!
我被這聲吼驚得生理性眨了下眼,桑瑾年卻好似看到希望般握住我的手。
幼宜你眨眼了,你還愛我對不對,你放心我馬上會把她處理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