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瑤枝一怔,反應了一會兒才聽明白他在跟她解釋,宋瑤枝立刻道:“哦......臣女明白,臣女不會多想的,竹影送來的避子湯臣女都喝完了,陛下放心吧。若是陛下不放心,也可以再送一碗過來,臣女再喝一碗也沒事。”
岑眉頭又皺了皺,臉色有些不悅,“你這身體,喝那么多涼性的藥干什么。”
宋瑤枝心道,這還不是為了讓你放心嗎。
既然他放心了,她也就不再提此事了,她問到了另外一事。
“陛下,今日君姑娘他們還沒有過來,你看要不要派人去催催他們?”宋瑤枝道,“昨天君師傅不是還說要幫我調整身體嗎?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昨夜之事臣女不想再發生一次。”
岑臉色驀然一沉。
他走到宋瑤枝身側坐下,“不想再發生是什么意思?”
宋瑤枝不明所以:“就是疼啊,昨晚犯病的時候臣女都感覺自己已經一腳邁進閻王殿了。”
她覺得岑奇奇怪怪的,他怎么還生氣呢?
難道是他覺得她昨夜故意勾引他?
宋瑤枝覺得此事有必要解釋一下,她放下筆,正襟危坐地看向岑:“陛下,昨夜之事都并非出自我們自愿,臣女當時也并非想對陛下做什么,臣女只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可能扛不過去,臣女不想死,也不想陛下死,所以還請陛下不要怪罪臣女。”
她說完又輕聲哄道,“別為這事生氣了好不好?”
岑越聽她說話,越覺得心口發堵,無名的怒火壓在他心口,讓他無處發泄。
“陛下?”宋瑤枝又叫了他一聲。
岑道:“你多慮了,朕并未生氣。”他深深地看向宋瑤枝,“宋瑤枝,你不必因為擔心朕怪罪你便說這種話。昨夜之事......朕可以負責。”
宋瑤枝大驚,她連忙道:“陛下,陛下,臣女不需要負責,陛下你可千萬不要委屈自己。”
她真擔心岑想不開,繼續解釋道,“貞潔對于臣女來說,其實算不上什么的。更何況昨夜我們只是為了活下去!陛下大可不必如此想不開,臣女也不想進宮。”
她好不容易快從將軍府的魔窟跳出來,然后再跳進皇宮這個更大的魔窟。
她是瘋了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陛下,臣女并非會為了貞潔而尋死覓活之人,昨夜我可以跟陛下做這種事,等改日,臣女與其他男子看對了眼,情投意合,情到濃時,自然也可以跟別人做這種事啊。”宋瑤枝慌忙闡述自己才不是什么貞潔烈婦。
岑氣息不穩。
他聽著宋瑤枝越來越驚世駭俗的言論,臉色沉得發黑。
“你還要跟別人做這種事,情投意合,情到濃時?”岑重復她的話反問她。
宋瑤枝愣了下,更加不明覺厲地點頭:“當然啊。男女之事,重在快活,情到濃時當然是該快活便快活,陛下不是應該比臣女更明白嗎。”
他怎么一副她好像說了多了不得,多么喪心病狂的話似的。
怎么回事兒啊?
岑這人,居然對女性要求如此嚴格!
岑看了宋瑤枝良久,驀然,冷笑了一聲,“挺好,你倒是很會享受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