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想越氣,怒上心頭,他攥緊了拳問宋瑤枝:“那你與蕭子騫為何沒有情到濃時,你不是心悅于他嗎?”
宋瑤枝一怔,起初未想明白他為何有此一問,待到思索一番才想通他問這話的緣由。
宋瑤枝道:“這不是蕭子騫他不愿意嗎,臣女總不好強迫他吧。男女之事,講究的就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陛下你也不用因此對臣女有虧欠,臣女若是能出府,臣女早該遇到合適的男子了。”
岑深吸了一口氣,頓時聽明白了宋瑤枝的意思。
她便是處子之身,也并非守潔,不過是沒有機會。
而昨夜之事于她而言只是一場不得不的旖旎大夢。于她而言似雁過無痕,花落無聲,她轉身便忘。
“陛下你在氣什么啊?其實你也沒吃虧吧。”宋瑤枝看著他臉色越來越差,便試探著開口。
岑怒聲道:“宋瑤枝,你可知我亦——”
他一句話未說完,便猛地收了聲。
宋瑤枝疑惑地問:“亦什么?”
岑喉頭滾動,他別開眼,不再看她,冷聲道:“沒什么。”
他說完便站起身來,沉默著走出殿外。
宋瑤枝感覺他奇奇怪怪。
岑走出殿外,福林瞧見他便跟了上來。
福林悄悄地看著岑的臉色,早上還是一副高興的模樣,怎么這會兒突然就好像是天塌了一樣。
難道宋姑娘拒絕了陛下?福林想到此頓時瞪大了眼,心道,不可能吧?
宋姑娘都跟陛下做了那種事了,難道她心中還有蕭將軍,昨夜只將陛下當作紓解壓力的玩物?
福林也不想如此揣測,可屋中那人不是旁的女子,而是行事驚世駭俗的宋瑤枝。福林頓時感覺自己真相了。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福林便什么話都不敢再說,以免惹惱了陛下,只敢戰戰兢兢地跟在陛下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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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君芙才帶著比之前多了足足兩倍的草藥進了飛霜殿。
“宋姑娘,今日要比昨日多泡一個時辰。”君芙將草藥放進浴桶之中,同宋瑤枝道。
宋瑤枝點頭應好,她現在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流程,在君芙放草藥的時候,自己就先解了衣裙。
君芙側目看到她身上的痕跡,臉上笑意興盛。
宋瑤枝入了浴桶之中,君芙便在旁邊問她:“宋姑娘,陛下是不是很厲害啊?”
宋瑤枝突然聽到她這樣的問題,饒是她如何不在意這些男歡女愛的事,被這么直白地詢問事后感受也有些尷尬。
“還可以。”宋瑤枝含糊道。
君芙笑著看她:“我聽說女子要想在這種事上得到歡愉,那男子那地方便得又大又硬才好,姑娘昨夜歡愉了嗎?”
宋瑤枝被這話驚得干咳兩聲,一臉復雜之色:“君姑娘這是在哪聽說的啊?”
君芙道:“話本子里。”
宋瑤枝扶額。
君芙好奇地又追問:“難道姑娘昨夜并不歡愉?”
宋瑤枝破罐子破摔道:“其實,體驗不錯。”
男女之事,讓人生亦讓人死,雖然岑技術確實不怎么行,起初弄得她很疼,可后來當真是歡愉至極。
“那宋姑娘是不是很快就要入宮了?”君芙問。
宋瑤枝不解:“為何要入宮?”